返回第六章 逃跑(1 / 2)黛轻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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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的随从早已经安排下席面,就在他们住的楼。

楼左右是客房,中间是就餐的雅间,临街一面墙都是窗户,一行人进去时小二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长安灯火辉煌的的夜景扑眼而来。

陶夭夭此时眼睛有些不够用,惦记着窗外的景色又眼馋着桌的美食,最终肚里的抗议让她扭转了脖子到正常位置。

这几天在外怕暴露行迹,她过得有点遭罪,勉强果腹,根本没吃过像样的热菜热饭,这一夹菜就有了刹不住车的势头。

“小姐!”莫邪有些难为情,心想这丫头要是哪天清醒了,回忆起自己这个吃相,又特别是在她心心念念的玉郎面前,不知道会不会羞愧得想撞墙。

莫邪这一叫,虽没有更多话语,却叫一桌人面色各异。

绷着笑的是那个和陶夭夭同龄的玉笙。装作看窗外的是沉稳年长的玉雕,目不斜视嘴角却挂着浅笑的是玉郎。

陶夭夭抬头,筷子仍未放下,鼓着腮帮子抗议:“莫邪姐姐,你鬼叫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莫邪的意思,可就是不想矜持,心里想‘’不就是怕玉郎见笑”,她正身抬头和坐在首的玉郎对视。

面对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玉郎浅浅笑着向她举杯,道:“夭夭这几天受苦了,是得多吃点补补。”

陶夭夭面对着那样一张脸,更移不开眼睛,这男人肤白胜雪,白衣若云,风神秀彻、宝蕴含光,俊美无匹,那一点浅笑噙在嘴角,让人恍觉世间原本就是甜的美的。

陶夭夭放肆地看了个够,心想“怎么会有这样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真真是比窗外的煌煌灯火更加夺目。

正胡思乱想间,脚背一疼,一只脚狠狠地踩来,还不解气的左右碾压了几下。

陶夭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狠狠盯向莫邪。

那人坐她右首,正若无其事迎着她目光假笑,装模作样斟酒,潇洒地表演着淡定。

这个画面刺激了陶夭夭。

她足下反踩,面也带了点孩子气的假笑,故意气莫邪,道:“莫邪,你说我玉郎哥哥是不是奉贤最好看的男人,我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咳咳….咳!”莫邪一口酒呛在了气管,恨铁不成钢地责备陶夭夭,道:“口无遮拦,你知不知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陶夭夭满不在乎继续打量着玉郎,一边问对面的那两个男人:“玉笙,玉雕,你们难道觉得哥哥不好看吗?”

要两个男人来评价自己主人的容貌,真心有点尴尬,说真话流于谄媚,说假话实在违心。

玉雕沉了脸装没听见,转头看窗外,玉笙终于憋不住,道:“我家公子自然是奉贤最好看的男人。”

“你看,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陶夭夭向莫邪甩了个得意的眼色,笑着对玉郎举起杯,道:“哥哥,多谢你把我擒住,不然我就错过这顿好吃的了。‘’

“不谢,不谢,理应如此。”玉郎无视她话里的揶揄。从未见过陶夭夭这幅模样,正觉得有趣得很。

从前的夭夭时常腻着他,满眼都是星星,满心都是情意,不免令人颇有压力。现如今吗,倒是一派天真璞玉状。眼睛虽还是大胆的,但明显眼里澄澈,并无半星男女之意。

陶夭夭一仰脖子干掉杯中酒,道:好喝好喝,这酒名什么?我看看。”她伸手去拿酒坛,莫邪一把拿开。

陶夭夭可怜巴巴地望向玉郎:“……哥哥。”

这声“哥哥”让玉郎的心牵动了一下,以往陶夭夭也是叫哥哥,分明是同一个人的声音,但却是两种调调,不同滋味。

他本能的就把自己身边那坛酒送了过去。

陶夭夭接了酒,边倒满杯子,边讨好玉郎:“还是哥哥最好,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桌的人谁不知道当年陶夭夭对玉郎的心意,压根没想到她今日随口就给自己定了位,还定得如此不让人操心。

玉郎也是一怔,还从不曾听过女孩儿对他说做朋友的话,当真稀奇。更想不到她执念了那么些年,转眼却如此云淡风轻跟他划开了界限,心情有些复杂了。

他神色颇异,对夭夭举杯,一饮而尽,瞬间平复心绪,笑道:“最好的朋友!”

陶夭夭眼里亮晶晶的,心道:该死的陶夭夭,不知道当年是怎样纠缠着玉郎妄图嫁给人家……..还好,今日我给你挽回点面子。老姐爱真金白银,爱美食美景,还真不会爱这等男人。好看归好看,欣赏下而已,就像看看画片。平常男子倘且薄情,更何况这种受万千女人追捧的花瓶!

由于在现代受到过莫大刺激,她本能就把好看的男人一棍子划拉到一类:花瓶。

酒过几巡,桌的气氛就好很多了,莫邪看拦不住陶夭夭喝酒,也就索性不管了,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玉雕玉笙在玉郎的授意下,也恣意起来,一时间大家言笑晏晏,其乐融融。

莫邪很快就把话题扯到了玉郎这三年的戍边生活,玉郎对边境之争和大小战役都一笔带过,独独讲了些奇闻趣事。

陶夭夭突然问:“哥哥,你和莫邪很熟?”

众人笑,不止熟,是熟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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