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哪一旦开始想家,思绪就如同长疯了的野草。
陆审言把三组的后续工作安排好之后,马来到了站长办公室。
“审言哪,你说你想回家一趟?”
沈存山笑呵呵地问道。
“是的站长,卑职两年来一直在外求学,待回江城后又忙于公事。”
说着陆审言欠了欠身,
“这几日思乡心切,还望站长体恤!”
“准!思乡之念乃人之常情,我又怎会罔顾伦常而阻你探亲之路?”
沈存山脸写满关切:
“沈言哪,你多虑了!以后切莫如此生分!”
陆审言顺势起身行了一礼:
“是!多谢站长!”
一个小时之后,陆审言带着一份给温副站长的抓捕名单,
再会同几名队员一起,登了到武昌的渡船。
江风习习。
陆审言凭栏而立,
听着宗毅讲解温副站长的事情。
温耀宗,年纪三十六七岁。
四年前从军情处总部调任江城站,担任行动组长职务。
因其是处座的亲兵卫士出身,再加与处座又是同乡,所以行事难免有些肆无忌惮!
“哦?这么说来,这温副站长平时也是飞扬跋扈喽?”陆审言不禁问道。
“那倒不是。”宗毅实话实说,“温副站长平日里还是很好相处的!”
“就是行事有些不恤私情!”
“怎么说?”陆审言探究道。
“事情是从两湖船运凶杀案开始的??”
宗毅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经过。
两年前,时任江城站行动组长的温耀宗,为了一件案子到霞港警局调取资料。
正好碰到了两湖船运公司发生了凶杀案,当时受理案件的就是霞港警局。
据行凶者交待:案件起因是一位工人经常被安排在夜班缷货,但是工钱却与白班工人相同,所以就心怀不满!
在与公司管事反应几次无果后,于案发当晚趁着缷货时,其假装失手将两箱重要货物翻入江中。
当时货主正好派人来接货。两人遂发生争执继而互殴,纷乱中缷货工人被缆绳绊倒,颈部撞到了船舷折断身亡!
霞港警局先将人犯收监,经调查后案件被定为互殴导致的意外事故。
按照律法,除了要赔偿苦主钱财,该犯十年苦窑是免不了的!
可是律法之外,却是还有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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