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宁城。
陆军军官学校宿舍内,
离别的不舍刻在兄弟脸!
陆审言叹了口气,摸出一根冒烟的雪茄叼,开始帮好友李继业打包行囊。
十几天前,李继业已经把毕业之后的去处告诉了陆审言,而今天他必须走了,坐下午的轮船赶往江城报道。
李继业的父亲早年投身北伐,戎马半生!军中师长怜其一身病痛,遂让其在老家江城任警查局长,也算是酬他半生之功!
“继业!”
陆审言帮好友打好行囊,
抚平最后一丝褶皱,说道:
“你是家中独子,伯父把你安排到身边也是人之常情!
你要体谅他的一片苦心,切不可心存怨望啊!”
听着好友的话语,李继业心里好受了些!
但是语气还是有点不忿:
“我知道老头子的心思!”
“我李继业就是个半桶水!能结业还是主任看在我家老头子的香火情面,就我这种人了战场…哼哼!他不就是怕老李家绝后嘛!”
陆审言无语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眼前这位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年纪轻轻酒色财气是样样精通!在这聚举国精英的黄埔之内,他这种纨绔子弟就显得格格不入!
有时候陆审言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和李继业成了兄弟?!
陆审言穿越过来就没了双亲。他是被原主的二叔抚养长大。
这十几年来陆审言一直奉行中庸之道,从来不做出头的橼子,也许就是低调的性格让李继业觉得他们是一类人?
陆审言看了眼手表,帮李继业提起行囊:“继业,该走了,往江城的船应该也快到了,我送你!”
两人从宿舍出来,穿过作训场。
“审言,同期的其他人都各自报道去了,我也是为了陪你等个结果才留了这么些天!”
李继业一路唠叨到了学校门口,回首不舍地望了一眼,说道:“审言,马要离开学校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问题?你说!”
“我一直好奇,你这冒着烟的雪茄是怎么放到袖子里的?”李继业问道。
“行!”陆审言撇了撇嘴,说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只演示一遍啊,看好了。”
说完,把正点燃的雪茄塞进了袖子!
“看清楚了吗?”陆审言一边说着,一边把袖子挽了起来!
“咦!烟呢?那么大一支烟哪儿去了?”李继业翻着袖子追问。
陆审言哈哈一笑,心想:我的雪茄在空间里好好放着呢,你要是能找到才有鬼了!
“在这儿呢!”说着,他就把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把刚才那支雪茄又抽了出来!
“好神奇!”李继业像个好奇宝宝。
“这有什么?”陆审言不屑地说道:“你信不信我能从裤裆里把它掏出来?”
“我去你的吧!”李继业笑骂道:“好了,看也看了,该走了!”
“我家地址你记得吧?”看到陆审言点了点头,李继业这才放心地拦了辆黄包车:“浦口码头!”
“兄弟!你去向定了之后一定写信告诉我!”
李继业把车篷子撩起来探出头:
“千万不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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