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在这之前我想先询问您几个问题,请您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问。”
“我们知道一般的侵犯案,直接了当的证据便是采集jing液,所以宫少,您当时……”叶凝白一脸严肃,拿出纸笔一边问着打算记下来,一边看向宫祁瞑。
而本来看着文件的宫祁瞑突然抬头,正好对上了叶凝白的视线。
一瞬间,叶凝白要问出口的话就那样卡在喉咙里。
“怎么?”宫祁瞑一脸冷漠的反问,好像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停顿了下来。
叶凝白干咳了两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您的职属既然敢告您,那就说明她手里一定有某些证据,所以我想问一下……”
叶凝白又有些卡壳了,她咬着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但是对象变成了宫祁瞑,却总是说不出来。
狠狠心,叶凝白一咬牙豁出来了,一紧张想都没想张嘴就说了出来:“您当时的she精是在内还是在外?”
话一出口叶凝白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问的这是什么啊!这话问得好像已经确定了宫祁瞑的确是存在侵犯行为一样。
宫祁瞑的眼神瞬间变得深幽起来,叶凝白通红着脸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以往的性/爱she精是在体内还是体外?”
本来是关于这种案子再正经不过的例常询问,但是叶凝白越说脸越红。
“你想知道?”宫祁瞑一向冷漠的脸色有了略微的松动,似乎在这一瞬间浮现了一抹……趣味?
叶凝白吓了一跳,再定神望去,却发现他又变回了平时的那张面瘫脸。
一定是她眼花了,而且宫祁瞑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听着那么诡异呢。
“不是我想知道,是……”叶凝白急忙澄清,但是说到一半又卡壳了,她张了张嘴,不敢再看宫祁瞑,低着头才感觉到呼吸顺畅了一点:“这当然也是我想知道的,只不过我想知道是为了能更好的了解各种状况,好能更大把握的打赢这场官司。”
叶凝白在宫祁瞑面前低下了头,所以没看到宫祁瞑的眼神依旧还在她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泛着粉红色的脖颈和耳垂,宫祁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但是他脸色却不动声色,只有眼神深了几分。
宫祁瞑没有接叶凝白的话,导致空气变得沉默下来,在宫宅这个庄重的别墅里,显得那么违和,却又透露出了丝丝的新奇和暧昧。
宫祁瞑不吭声,叶凝白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不自在。
“如果宫少您平时的性/爱she精是在体外,那么我们就可以以这点为切入点,性侵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采集精ye,如果原告不能提供这一点证据,那我们就更家增加了胜算。”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原告竟然敢告您,那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使您没有性侵原告,但是不排除她们就采集不到您的精ye,因为您总不会……”
“总不会……”
叶凝白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只有面对宫祁瞑的时候才这样啊!
以前又不是没有处理过这类型的案子,那时候她是多么从容镇定的把控全场,甚至最后都取得了完美的胜诉。
但是现在面对宫祁瞑,总觉得怎么说都不对,说什么都那么怪!
“总不会?”宫祁瞑开了尊口,这次的他的嗓音里带了明显的笑意。
叶凝白听出来了,她一瞬间就炸毛了,也被激得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你总不会不和女人发生性关系,只要你和女人发生过性关系,那么他们想得到你的精ye就不是难事,到时候再谎称那些精ye就是原告体内取出来的就麻烦了!”
叶凝白说完这段话,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对着宫祁瞑一口一个精ye的。
不过说完了叶凝白的勇气也用完了,她就像个被吓到的猫一样,炸着毛跳起来就想马上离开这里。
“我还有事宫少,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叶凝白急匆匆的说完,不给宫祁瞑说话的机会,臊着脸就要大步离开。
“啊!!!滚开!”
尖锐凄惨的嘶吼声突然传来,叶凝白脚步一顿,扬起头就朝发出声音的二楼望去。
这是宫睿煊的声音?叶凝白心里一紧,也不走了,转过头正要问宫祁瞑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宫祁瞑已经站起来直接越过他上了楼,宫祁瞑的脚步很匆忙,难得一见的还带了一点慌乱。
“滚啊!滚!啊啊啊!”
让人心惊胆颤的惊叫声不断响起,想到那个圆润精致的小包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痛,叶凝白毫不犹豫的也跟着宫祁瞑的脚步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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