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他尉迟令达深知将军此番战令的意义何在,若是您与他还是各自为战,后果难以预料,所以他才会借口召您,若是有机会除掉您,你所部的将士皆过他掌控,让后直接出战,于后不管胜败,尉迟令达借机定州军的屠夫之手,将您的罪责推到定州军身上,此不是完美的计划,想来卢望先也不会因这事深究!”
“他尉迟令达好大的胆子!”
张达顿时大怒,田玉立时收声,但是张达怒中思量,很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尉迟令达已经来召请,他要是不应,实在说不过去,去,只怕还真有可能遭遇性命之忧。
两难选择中,田玉道:“属下可代校尉去应!”
“你去?你去如何说?他尉迟令达可不是傻子!”
张达不解,田玉解释:“属下就说将军发现战机,已经率部出营,由属下听得尉迟令达的计划,直接军中传言!他尉迟令达就算不信,可也不能逼着您回去,此才是最好的托辞!”
田玉说的十分清楚,张达应允,于是张达率领各队出击,缓缓前行,借以托口,至于田玉,匆匆赶往尉迟令达的营盘。
那尉迟令达早已命人准备好,只要有机会,必定要出去张达这个坏事不成的家伙,在尉迟令达的眼中,之前数次出击,他都有可能获胜,但结果全都被张达的进退不一给破坏掉,现在卢望先强令全军出击,万一张达再来一次之前的事,尉迟令达必定有险,所以尉迟令达决定宁愿杀了张达,夺其兵权,彻彻底底的与定州军决战,也不会让张达这个混账坑害自己一次。
当刀斧手已经准备好,只能张达来见时,令兵传报田玉。
尉迟令达狐疑:“田玉是谁?”
田玉入帐,跪地叩首,高声:“属下乃是张达所部军前小校,此番张达校尉接到将军的急令,已经率部出击,探敌前阵,至于尉迟校尉的召请,就有属下来传!”
听到这话,尉迟令达脸色铁青的厉害,可是田玉也言之有理,张达奉命卢望先的令出击,这本就不为过,若是他尉迟令达多言,那就是对卢望先的不尊敬。
一口闷气憋在胸中,尉迟令达才算没有多言其它,仅仅草草数语,交代战时相互配合支援,田玉便匆匆离去。
“该死的张达,又让他避过一难!”
尉迟令达怒声,可是张达根本听不到,在张达的前阵队列,田玉匆匆赶回,告知尉迟令达的话,张达笑声:“管球他呢?此战我张达是万万不能拼命,否则只会便宜了旁人!”
定州军中军营,荀乐得到冀州军前阵全面进攻的消息,立刻意识到,卢望先这是忍不住了,想要来个探底的攻击。
“将军,既然卢望先想要来个决战前的借机探敌,那我们不妨应付他一下,若是可能,这场探敌也是我们的机会!”
陈震从旁出言,荀乐认为颇有道理,况且李成修已经潜入冀州地界,战况如何还未得知,所以荀乐必定要全面吸引冀州军的注意,给李成修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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