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权毅听完这些,冷笑回坐,帐门前执戟郎停下押解盖牙,转身出去。盖牙保住了自己的舌头,不住叩首。
“牛锆,你与本将解释解释…”
随着话锋转向,牛锆虽然暗怒盖牙咬蛋,却并不慌张,只见他拱手出列,道:“将军,非属下不拦截,乃是关兴霸太过强悍,除此之外,属下追击至北门,那前锋营的盖牙副尉与温恪纠缠混战,属下不敢太过冒失,否则容易伤及州军,且盖牙也说了,北门当值小校被杀,郡尉反叛协助济阴王,否则属下绝对能擒回济阴王,现在属下自知有罪,请将军责罚!”
“莫要说那些没用的!”
对于牛锆的自圆之说,王权毅怒斥:“明日一早,你即刻率部出击,进攻卫营驻地,傍晚之前,本王要见到拓跋小新成立在本将的将府门前!”
此令冲来,牛锆避无可避,他抱拳恭礼的手僵持顷刻,让后重重发力领命,回身自坐。
于后王权毅命令前营庞万、右营章泽驻兵平州城外两侧的驻军堡,以此和平州城互为犄角,待左营进攻卫营时,二营从旁见机突袭,力求一战拿下。
待军议结束,天色也渐亮三分,众校尉出了西城校场,各自分散,唯有牛锆临走前冲盖牙勒声:“好东西,你真与徐成一个屌样,逢事推责,自求其利!”
听着牛锆的糟践,盖牙从亲兵手中接过马鞭,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让后满脸傲然的应声:“牛锆,莫拿你的老资历吓唬老子,都是刀尖上混饭吃,谁也不比谁差!”
撂下这话,盖牙绝尘而去,牛锆望着他的背影,眉宇怒皱,冷气迸射,其杀意已经暗出,只是身后一声警醒让牛锆心胆一颤。
“校尉,那将府议郎于震正从营门内观望咱们,咱们赶紧走吧!”
游安提醒,牛锆微微转首,正对上于震的目光,二人交错一瞬,牛锆沉声:“走!”
将帐中,王权毅看着何懿递上来的官绅商贾名望捐献粮饷册本,道:“二十万两,看似多,可离义父给我的数还错着不少,得想法子再筹集一些,至少要保证大军半年用度!”
“将军,属下觉得…这些名册里,有几家还可以再施加压力,实在不行,直接杀鸡取卵!”
何懿说话中,抬手取笔,在册本上圈了两个人名,王权毅细看,乃是孙天源、刘勋两人。
“这两个人…本将有印象,一个是敦庆隆商行东家,一个是元隆商行东家!”
“正是!”何懿放下笔,徐徐说来:“这两家商行掌控了平州四向的所有商货贸易,现在两家出资不过三万两,这对于他们的家财实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其中犹以孙家可恶,之前属下就听说他们是从身济阴王府岁贡的下人,现在济阴王跑了,将军何不借着机会,从中寻去助力,如此也能够为王老将军筹措更多的钱银资本?”
“说的对!”王权毅很是认同,于是乎王权毅下令何懿操办这两家商行缴银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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