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此,杜二彪示意左右,衙差们当即带着张海贵离去。
张家小院。
张旭正在给马拌草料,忽然院门被人撞开。
“旭倌,不好了,你爹被官差抓走了!”乡邻冲进来大呼。
此一声就似晴天霹雳,直接把张旭惊的一颤,瞬息回身后,张旭箭步冲身,扯起毛飞。
“你说什么?我爹好端端的怎么会杀人?你莫要胡言!”
“这是真的!方才有人从县里回来,看到你爹杀了人被官差抓走,我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来通知你,旭倌,赶紧去看看吧!”
心乱之下,张旭顾不得其它,转身套马,飞骑冲出。
县中校场,经过数日的皇令武技征召赛事,濡河县方圆几十里的村镇英少豪杰们已经比赛完毕,除却那些浑水摸鱼的浪荡种,其余人等皆入职备底,只等时候一到,平州军派将校来调,这濡河县的英豪子弟们就要进发平州城,入精锐列,成为文成皇帝命令下的新军之一。
在这其中,周府的青杰周玄玉当真毫无意外的夺冠五连,身居濡河县青少英杰征召首列,如此只把周老太爷乐笑颜不断。
当晚,周老太爷准备为孙儿之荣大摆长龙宴,可谁成想府中传来消息,周地康遭遇疯人袭击,昏死于床,府中下人为救周地康,失手杀死疯人,现已落罪入牢。
听到这消息,周老太爷的喜庆之心顿时消散无影,待其回府,管家周安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告知周老太爷,但这个老油头平日亲近周地平,故而隐匿了疯人二掌柜是周地平商铺总柜掌事人之一的消息。
“老二现在情况如何?”
周老太爷听完原委,一时面色铁青,他沉声郎中,郎手。
“老太爷,二爷他不过是身子内虚,这般遭受乱事打击,惊吓心魂,疲身耗气,一时泄力才昏死过去,只要在下为二爷抓些养神汤药,歇养三五日,自然就没事了!”
有了郎中这话,周玄玉等人才算安下心来,末了周玄玉道:“爷爷,二叔情况无什么大碍,您老就歇息去吧,剩下的事,孙儿照看料理即可!”
“你二叔无事,非他运气好!实为那名下人的救护,现在下人遭罪入牢,尔等竟然字语不言,倘若传出,岂不是让人笑话周府无德无义!”
叱声喝出,周安等人立刻低头,周老爷子沉声斥问:“那下人姓甚名谁?现在为了老二落罪,尔等可与官家疏通一二?其家中妻儿老小可安置慰安?”
“这个…”
周安平日里为人薄利恩情,势大于心,哪会做这些道义事,此时瞧他语顿模样,周老太爷当即怒斥。
“混种尔,只顾谋其身利,而不知谋其名义,老夫的一世名声都是让你们这些混账给坏的…”
怒声中,周安等家仆赶紧跪下,周玄玉也上前道:“爷爷莫气,莫气,孙儿这就去查那下人情况…”
“少公子,那下人正是老太爷的马倌,张海贵!”一下人出声。
听此,周老太爷神色渐沉,末了周老太爷起身:“定安,随老夫县衙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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