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往那种一窝蜂冲上去战斗的方式也就不再适用了。
朱文大致的给原始人们分成了两类,一类是手持铜矛的长矛手,一类是专注射箭的弓箭手。
长矛手有15人,由最勇猛最大力的大毛带领。弓箭手有10人,由脑子不好使的大傻带领。
具体战斗的时候,由长矛手在前面列队。弓箭手在后面放两轮箭后,长矛手就冲上去一阵乱捅。然后弓箭手就扔掉弓箭,从腰里面拔出石斧冲上去乱砍补漏。
演习了两次之后,效果居然还很不错。
当然也可能是跟敌人是不会动的木头有关系。
这样原始人们平时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去打猎,万一碰上了上狼群入侵,或者是别的部落攻打过来,就迅速的穿上皮甲恢复编制。
朱文设想的十分美好,不过如果想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对原始人不断的训练才行。
现在他们只会乱糟糟的冲上去,连聚在一起发挥长矛的优势都不懂,很容易被别人找出空子近身猛揍。
但是还没等朱文实施他雄心勃勃的军事训练计划,他就不得不宣布军训暂停了。
朱文病倒了。
整体不听朱文警告,偷偷的喝凉水的大毛和二毛没有生病,大冬天光着屁股到处跑的大傻没有生病,三天三夜不睡觉去猎杀野狼的原始人们都没有生病。
反而是十分注意保暖和卫生的朱文生病了。
而且病得很重。
第一天的时候还只是有点嗓子疼和流鼻涕。第二天他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陆地晕船感觉。
然后朱文就彻底的起不来了。
一群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照顾她。
就连“老祖母”都亲自上阵给他跳大神。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大推的鸟毛,插的一个脑袋上到处都是,而且把贝壳和各种动物牙齿做成的项链一层层往脖子上套。
浑身披挂着各种饰品,每走一步都哗啦啦响的“老祖母”围着朱文不停的旋转跳跃,嘴里还念叨着只有她自己明白啥意思的祷词。
他们扒光了朱文的衣服,“老祖母”用鹿血在他身上画出一个个不知名的符号——为此原始人们还冒着天寒地冻出去打了一只鹿回来。
所有的仪式完成了之后,朱文的嘴被“老祖母”扒开,给他灌进去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绿色糊糊。
本来应该是又“老祖母”亲自嚼碎了为他的,但是奈何“老祖母”的牙齿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于是换成了一个从出生起就没刷过牙的女原始人给他嚼碎了又吐出来倒在一个碗里。
看着本来清香的草药在她嘴里面过了一圈后,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绿色糊糊,朱文本能的拼命挣扎。
但是生病体虚的他终究还是抵挡不了群众的力量,被扒开嘴巴强行灌了进去。
请你们不要再费力抢救我了,让我安心的去死吧。
朱文的内心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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