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王进发。”

苏灿此时自然是站在了凶手的跟前，算是眯眼笑看着他。

而王进发此时表现也算是落落大方，没有被苏灿给吓到。

苏灿听到旁边的人称呼他为王居士，便是接着笑道：“王居士来长孙府多久了。可有一年？”

“一年左右。”

“王居士是哪里人士？”

“河东人士。”王进发此时也是连忙哼了一声，看着苏灿：“苏灿，你莫要企图冤枉于我才是。”

“不不不，我不是冤枉于你。只是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要让一个女人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甚至帮他杀人，需要怎么做？”

苏灿此时是立马拉起王进发的手：“这么说吧，我也不是怀疑你。但是我当时没躺在床上时还没完全醉过去，那是有听到你和长孙冲的声音。所以我觉得你是凶手！”

一石激起千层浪，苏灿此时举起王居士的手，可谓是让在场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王居士身上。

“不可能！王居士不是这样的人！”

此时自然还有质疑声，都是那些和王进发相识的人。

“你莫要凭空污我清白！若是有证据，你拿出来便是！”

王进发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是应和，是让苏灿拿出证据。

也在这时，长孙无忌是突然起身。这些人见到长孙无忌起身，那都是立马肃静。

而李二此时看长孙无忌起身，倒是想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这次他就是做个公证，不好再为苏灿说什么话。

“苏灿，根据你说的，我儿长孙冲是因为要害你。而柳氏是因为和你指认的王居士通奸，因此杀死了我儿？是与不是。”

苏灿此时看着长孙无忌的样子，算是点头。

可以说被长孙无忌看着，苏灿很难不紧张。但是苏灿此时是颇为自信。毕竟就算是让长孙无忌丢尽脸面，这件事他也是要说清楚的。

而且苏灿知道一个做父亲的心理。

被戴帽子绿什么的比起查明自己儿子的死因，算不了什么。

就算事后这事被人当成笑柄，但是长孙冲若是因此而死却得不到伸冤，这才是让长孙无忌觉得最为窝囊的。

此时空气仿佛就是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是沉默没有说话。

在场的人脸色可以说各异。有像李承乾这般因为事件焦灼而紧张的。也有像长孙涣一般脸色阴晴难定的。

至于李二则是看长孙无忌和苏灿对峙的样子，内心里有些复杂。

还是那句话，一个是与他一起打天下陪他坐上龙椅的大舅子，另一个苏灿是现下对他李家有极大帮助的人……

而李二也深深明白，这件事现在没有了转机，不管结局如何这长孙无忌和苏灿势必不可能有友好的那天。

终于长孙无忌还是说话了：“既如此，我就在这里看着，看着你拿出证据。”

长孙无忌说话的声音既透着冷，也有一个老男人的沧桑。或许他内心里还在祈求着，希望苏灿说的都是假的。

此时苏灿得到长孙无忌的首肯，转而是看着王进发，嘴角扬起微笑。

“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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