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放开!”
“你们两个畜生,对于病重的父亲,都不肯床前尽孝。”
“谁会相信,对我一个路人,会如此好心?”
“还不给我放开。”
当下,挣开他们两人的拉扯,转身就走。
武元庆怨毒的瞅了巢元方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随手拔下自己头的发簪。
撸起袖子,在胳膊之,重重的一划。
“嘶!”
一道红痕立刻出现在了胳膊之,颗颗血珠沁出,格外殷红。
钻心的疼痛,让武元庆瞬间浑身一颤,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
而披头散发的武元庆,立刻扑了去,抱住了巢元方的大腿,跪在地,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道。
“叔父错怪侄儿了。”
“父子连心,侄儿怎么敢对父亲,有任何不敬?”
“实在是家中失去了主心骨,整个应国公府天都塌了。我兄弟两人手足无措,实
“这才引起叔父误会。”
“求叔父念在父亲的份,原谅侄儿无知。”
一旁的武元爽,被哥哥突如其来的表演,惊的目瞪口呆。
自家的兄长,居然有有如此的演技。
看来连自己,都被他这一副短视无能模样给骗过了,这可真是太好玩儿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
武元爽做不到哥哥那样,自残自己。当下,撇了撇嘴,抱住了兄长的后背,不屑的一笑,也开始哽咽着抽搐。
看着两兄弟哭的如同泪人,巢元方也是心头如同一阵乱麻。
武士彟躺在床的那种惨重,根本就不可能是不知怎么办,所能造成的。
前几天分明还好好的,不过一两天而已,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
难道我真的就那么蠢吗?
虽然他不相信这两兄弟的说法,可也同样不愿意,怀疑人性会恶到反噬自己父亲。
因此,巢元方闭了眼睛,平息了心中的不满,开口问道。
“那夫人呢?”
“既然你们兄弟心乱如麻,莫非杨氏也是同样如此?”
“就算如此,那应国公还有两个女儿呢,这么多人,连一个床前尽孝的人都没有?”
“你们是怎么持家的?”
怎么持家?
我的母亲是相里氏,什么时候,轮到杨氏,能骑到我们头来了?
能忍到老东西去世,已经算是我们兄弟宽容了。
你现在还有脸问她?
她和她的小贱种,要敢回来的话,
心中愤恨,嘴也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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