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谁叫我?”
突然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张大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目光四顾。
在看到钟发白等人一脸错愕的看着他的时候,张大胆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千鹤道长,原来是你叫我呀。”
“……”
钟发白等人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想到,张大胆恰逢此时的,经过客栈。
钟发白忽然眉头一挑,缓声道:“我看你一脸喜色,怕是碰到了什么喜事吧?”
张大胆不住点头,“千鹤道长果然厉害,我今天一早和朋友打了赌,要是能够在马家祠堂里面住一晚,就有五十两银子!”
“马家祠堂?”
“是啊。”
一瞬间。
东西南北四人齐齐的笑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待了十天半月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周边的一些鬼怪所在,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呢。
只是因为被教训了一顿,身有伤,没能将其处理掉罢了。
张大胆一脸不解,“你们笑什么?”
西青:“马家祠堂内可是有一具百年老尸?”
张大胆点点头,“就是因此才和人家打赌,在那里过一夜的。”
东篱:“银子虽好,就怕你没命拿啊!”
张大胆有些不满的看了东篱一眼,“千鹤道长,这是你朋友?”
东篱:“我是师傅门下大弟子东篱。”
张大胆拱了拱手,“原来是千鹤道长的高徒啊,那就算了。”
东篱笑道:“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么?”
张大胆的脸明显露出了不爽之色,目光看向了钟发白,“千鹤道长,你这弟子……”
“他说的没错。”
钟发白点点头,“他跟了我几年,修了一些道行在身。”
张大胆愣住了。
东篱:“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啊这。
好敷衍啊。
张大胆无语的看着东篱,他和那些跑江湖的术士,有什么区别。
随后,张大胆看向了钟发白,“道长,真是如此?”
钟发白缓声道:“如若没有准备,今晚你必死无疑。”
嘶!
张大胆倒抽一口冷气,脸皮有些颤动,急忙拉来了一张板凳,坐在了钟发白的面前,“还请大师救我!”
钟发白的实力,张大胆昨天就已经亲眼见识过了。
能够随手一道纸符,降服镜子中的女鬼,这岂是寻常道士能够做的道的?
“些许小事而已,你也不必太过紧张。”
钟发白笑了笑,随手拿出了纸符,就要递给张大胆,却是犹豫了。
“大师?”
张大胆一脸热切的看着钟发白手中的纸符,显然这张纸符应该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纸符就不用了。”
“……”
张大胆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