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太后寝宫长信宫。
园林围绕,草木葱郁,知了不住地狂鸣。
值守的宫女们无一不是穿着暴露,酥胸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在长信宫宫中正殿里,一个黑发短须的壮汉坐在长案上,他敞开上衣,下身穿着长裙,但是某样东西敲得老高。
他像是有意炫耀一般,坐在高处,让所有人都瞻仰他的宝贝。
他的双臂也很粗壮有力,胸膛上满是胸毛。
值此之时,他身边坐着一大一小两个儿子,也和他的父亲一样,敞开上衣,贪图凉快。
太后缓缓进来,她看到这一幕。一股原始野人蛮夷的粗鄙、野蛮、恶心,扑面而来。
但是她早已经不在意。
因为她想要和他一起沉沦。
但是长信侯见到太后来了,却很生气的问,“太后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殿内好好休息吗?”
“殿里我太闷,而且我也想看看我的两个孩儿。”
赵姬穿着粉色的纱裙,她已经三十七岁,但是却还能撑的起这娇嫩的颜色。前突后巧,依旧风情万种,年纪快要四十了,但是人却长得像三十岁。
(有些词敏感词,不得不写别字。)
只是当她像雌鸟一样张开双翅一般打开双臂想要抱抱她的两个孩儿,可是两个小孩却对此无动于衷。
他们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只有醒着就是吃喝玩乐。
赵姬不免面露尴尬,她在原地转了许久,父子三人都不怎么搭理她。
她竟然毫无身为太后的威严感。
嫪毐见她站在原地碍眼,对旁边两个士兵道,“太后想要,你们还不快去伺候。”
赵姬心一惊,但是居然也觉得这样好玩,居然就由着他们带着她进去了。
皓日当头,朗朗乾坤,但是长信宫里却传来**不断。
整个宫内到处都是随地而通的男女宫人,侍卫、宫女,乱做一团,宫中的气氛非常窒息。
过来传信的人听到太后愉快的叫声,双手一抖。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长信侯见到线人过来,他竟大手一挥,“把小公子带下去。”
“唯。”
一时间所有人都退出中殿。
“怎么样公孙粱那个狗东西,他死了吗?”
“死了,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宦臣恭恭敬敬将发回来的密封帛书递上去,嫪毐接过,打开一看,这才开怀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粱这个蠢货,他以为跑离了咸阳,他就可以活下去了吗。不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嫪毐说着,把张开的大掌紧紧握成拳头。
他这才起身,听到太后还在那边大叫,当即骂道,“贱人你叫那么大声干嘛!?闭嘴!”
太后闻声,才不管不顾,她叫的更大声。
嫪毐现在已经玩腻了太后,他想要干点大的。
比如,秦王的女人,就很不错,年轻水灵,最重要的是,她们不像太后一样有胸无脑,是个活脱脱的荡妇。
想到自己的大事,嫪毐拉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他昂首阔步的来到偏殿。
“你跟我过来。”
那名宦侍蹑手蹑脚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