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兵马上想到,不好要出大事,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歪歪斜斜,步履蹒跚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秋萍……秋萍……快……快……赶紧给耿书记发报,让他通知独立营,做好应敌的准备。
“小校场上,处决抗联犯人,你给独立营发电报干什么?现在我们问题是如何去解救,给独立营发电报没什么大用啊?他们也不能派人来,即便是派人来解救,都不赶趟了,等他们到了,黄花菜都凉了”张秋萍理直气壮地说道。
“哎呀,你急死我了,你咋就不明白呢?秋萍”岳兵忍着背后的剧痛,呲牙咧嘴的说道。老马他们说只有一个木桩,你想一想,他们昨天抓去两个人,为什么只处这一个,那那一个呢?那只有这几种可能,一,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押在牢中。第二个可能是,其中有一个人叛变。如果这种可能存在的话,你想想他们是独立营的人,他会把独立营的位置告诉给小鬼子们,那独立营不危险吗?岳兵说完这句话,歪歪斜斜地摔倒在地。
张秋萍赶紧命令手下,七手八脚的把岳兵又抬到了手术室的床上。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你就说清楚,急什么,我马上给你发,马上给发,你好好养伤。
岳兵说道,你听我的话吗?我不说,这样的话,你还振振有词的和我强辩,说完,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张秋萍赶紧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乖!乖!听话,赶紧躺下赶紧躺下。
就在这时候,老马的手下进来,告诉张秋萍,内线传来最新情报,昨天,抓到的两个抗联,一个叫小亮子的,因为用刑过重,当晚就牺牲了。另一个姓黄的,下落不明,另外,鬼子守城的三个大队,昨晚上后半夜,就调走了。具体去向不明了。
岳兵一听这话,心里更着急了,赶紧说道秋萍啊,你可别在犹豫了,赶紧给耿书记发电报吧,我求求你了。你如果再不发电报的话,独立营可能就真的晚了。
张秋萍说道,你看你急的,我电报能不发吗?我在跟你说这事儿的时候,老马在那边就已经开始发报了。
再说在小校场上的侦查员们,严密的监视着日伪特务和鬼子的行动,在早晨九点多钟的时候,从街道上,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
不一会儿一辆卡车开了过来,车上坐满了鬼子,中间押着一个戴着手铐和脚镣的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布套。
小鬼子来到了小校场,先下来把周围围了一圈,然后车上的鬼子把那个人从车上押了下来,把他拖到了小校场的木架上,用绳索把这个人绑在木架上。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中年人,站在那个木台上,他大声喊道,乡亲们!被绑在这个木架上的人,就是抗联独立营的骑兵排长黄一彪,他死抗到底,他拒绝同皇军合作,皇军决定在这里给他处以死刑,以此来警示每一个想接近抗联,与皇军作对的人。
另外我跟大家说一声,皇军到这里来,是给我们建的,我们应该与皇军合作,不要再与他们作对,如果谁在与他作对,这黄一彪就是他的下场。
他这句话刚说完,台下一枪就打爆他的脑袋。原来是隐藏在老百姓当中的一个侦察员,实在来气,实在看不下去了,回手就给了他一枪,他这一枪可不要紧,台下一枪台上就乱了套了,周边埋伏的鬼子都冲了过来。
混在老百姓当中的抗联侦查员们,一看事不好,急忙撇出两个手榴弹,借着那些烟雾,他们急忙跑向了街道。
在老百姓当中,除了这些侦察员以外,还有很多日伪特务,他们跟着这几个侦察员跑向了街道,后面的鬼子很快就跟了过来。
这三个侦察员一看事不好,赶紧在街道上找到掩体进行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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