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铃后万年豕,斩鸡头烧黄纸!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大哥!”大和欢喜的扶着阿普。
“呃……二弟?”看着大和高挑俏丽的模样,阿普完全不习惯啊!
见证了两人的结义酒!
草帽一伙,基德和罗的船员嚷嚷着还要再喝一场。
看来是对昨晚被喝趴的事不服气。
阿普也没惯着他们,让手下拉了几车酒过来。
结果嘛,横七竖八又躺了一地。
这一次是每一个都喝服了才让他们躺下的。
望着地吹鼻涕泡的一群人,阿普冷笑,再来,喝死你们,直接当海贼王。
独自来到九里的编笠村。
没有的污染和压迫,编笠村又开始勃发生机。
一些不能体力劳动的妇女老人孩子都搬了回来。
地里开始播种,泉水也引入了田间。
虽然仿佛依旧破烂,但家家都开始有了炊烟。
田间奔跑的小孩脸也有了笑容。
来到山巅的一间挂着两个巨大铃铛,建在一颗巨大树干中的屋子前。
还没过去叫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背着一对白色大翅膀,踩着高跷,带着红色长鼻面具的飞彻走了出来。
似乎知道阿普的来意,飞彻叹了口气“还是来了啊!”
“你知道我来找什么的吧?”阿普笑问。
飞彻拔刀又叹了口气“当年我得知大蛇是黑炭家的人,还联合了凯多回来,知道斗不过,只能假装中毒,然后被他们囚禁,就是为了这个秘密不落入凯多耳中。”
“你是怎么知道有人下毒的?”阿普好奇道。
“我每一餐饭可是都有家臣试毒的,他们下毒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等御田回来,才一直隐忍。”
“只不过时间太长,最终瞒不过去了,才不得不逃了出来。”
飞彻,也就是光月御田的父亲,光月寿喜烧说。
阿普点头,虽然光月御田强得像个怪物,但要说比脑袋,他可就差了光月寿喜烧很远了。
也对,不是都说天给了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一样东西吗?
光月御田和光月桃之助都是身体异于常人,但脑袋不好使的笨蛋。
治理一个国家,光靠武力可不好使,把和之国交给他们俩,后果几乎也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