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令这才放下酒杯抬起头,眯缝着朦胧的双眼,咽下刚喝进的那口酒。
“可识得,可不识得。元帅让我识得,五令就识得,元帅让我不识得,五令便不识得。”说罢,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倒酒。
“哈哈哈,看到了吗?”阴命行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既然来了就留下吧,我找人好好侍奉你。”阴命行大笑着,将手一挥,喊道:“来人!押到地牢里去。跟她那几个叔叔关到一起。”
“是。元帅!”
突然,大殿的房里飞进一把裹着细绳的木刀,一圈划过,让殿里的人不得不抽出兵器去防。
霎时间,殿里叮叮当当作响,一把木刀打的殿里拿着精金钢器的人们都死的死伤的伤,就是阴命行等人也都被紧紧逼退。
“闯殿者何人?”阴命行提起金棱鹿面镗。
“夕阳武士,周暮年。”男人一席红袍,将木刀收回手里,又一步一步踏进大殿。
“传说夕阳武士独一身,未曾出手见众生。你凭什么说你是夕阳刀?”金五令将酒杯放下,两只眼睛盯着他。
“我不需要证明我是夕阳刀,我只需要来带走金九郎。”周暮年这才看到原来自己这么多年所站立房顶的主人原来是这副可人的模样。
“凭什么让你带她走?”说着,金五令将手中的金足樽捏的变了形。
“哎,五令,稍安勿躁。”阴命行提着手中的金镗,慢悠悠的从台上走下来,“我不信这么一个活在人们传言中的夕阳武士,能在王城这么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带走一个人。”
“元帅,他带别的人走我不关心,九郎哪怕是让您压在地牢里,也别想让一个无关的人带走。”
周暮年轻轻瞥了一眼金五令,此人生的俊朗,与身边的九郎颇有几分相像,言道:“您就是沄水子嗣之一的鬼道金五令吧?”
“别把我和沄水潭的人牵扯在一起。金卓男是金卓男,我金五令是金五令。啰啰嗦嗦的,没完没了了!”说完,金五令将手一挥,袖中钻出一把铁扇,他大拇指一划,折扇展开后又向前挥去,扇中飞出无数细针,每一支都指在周暮年的位置。
周暮年倒是不慌不忙,右手盘着绳子,向前一甩,打散了飞来的所有细针,然后又用力向前送去,缠着绳子的木刀直指金五令而去。
金五令躲闪不及,说时迟,阴命行赶忙将金镗横在金五令的面前,为他挡下飞来的木刀,在木刀对上金镗后,阴命行的武器应声震脱了手,金镗随着惯性将金五令打出几米远。
周暮年收回木刀,看着大殿里扑上来的无数兵士,皱紧眉头眯着眼,对金九郎说道:“抓紧我了,我带你冲出去。”
九郎本来觉得周暮年的到来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她是要留在王城的,哪怕被囚在地牢里也好,她需要唤醒被呍喖天师洗脑后的金五令,然后两人一起从内部打散阴命行的势力,可殊不知此时的镇南十三城因为吴一围的落败而已然全部沦陷。
但如今周暮年来到这里后,她再选择非要留下来就显得十分刻意了,当即九郎抓住周暮年的手,就在银甲将骆师带着兵马冲进来的时候,周暮年带着九郎已经踏着大殿的露天顶逃出王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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