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
这时的吴一围又想起了昨天在梦里臧先生向他攻来的三套招式,他竟然连一招都挡不下来。吴一围看不穿他出招的速度、力度以及无休止的变换,臧先生是虚影的创始人,而吴一围所偷学的也只是皮毛。只是身在异乡的他,还是尤为想念一直被囚在大漠剑影派的心爱之人。他来南疆之前,还特意去了一次臧先生的清修地,可最后还是棋差一招,再次被臧先生打退影剑山。
吴一围不再去想这些自己还做不到的事情,此时的大漠黑金处在昏睡在状态下,九郎在一旁悉心的照料。而经过此番在镇南府里的纠缠,吴一围算是还了昌玛一条命。此时的月亮依然躲在乌云里,只能透过黑压压的云看到里面的丝丝亮光。索性,吴一围不去看窗外了。
“如果说你做错了很多事,却由另一个人却代你受罚,这样对吗?”吴一围看着坐在床沿边刺绣的金九郎叹道。
“当然不对,凭什么自己做错了事情,要别人替你受罚?”金九郎头也不抬,随口回答了吴一围抛出的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是不对,可明明应该是我去受罚的。”吴一围眉头皱的很紧,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
金九郎听出了他不同于平常的语气,抬起头问他:“人都会做错事情,只要你去悔......”
“我根本就没这个机会。”吴一围打断了九郎的话。
“为什么?”
“那时候,我刚刚在北方成名。自持狂傲,大闹了一番漠北的秩序之巅:塔克拉玛盟。那是北方大漠管理制度的地方,掌权人一共十个,全都让我吊在了山崖之上。最后我被大师父臧先生打出塔克拉玛盟。直到后来那十个老头说:杀人诛心。不过我师父没有杀我——他囚禁了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只是单纯的我喜欢。她没做错什么,却要替我受罚。我想拿自己去换她的自由,哪怕取我性命也无妨。但我每去闹一次,她就会受更大的苦。我师父确实深谙了那句:杀人诛心。慢慢的,救她出来已经成了我后来的生活。”本来无比高傲的刀客,却放下了姿态,跟九郎说起自己过去的事情。
“你一共救了她多少次?”
“三次。”
“最后救出来了吗?”
“没有。”
“为什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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