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想要吗?”吴一围看着青衫女子,眼神中充满刻意的质疑。
“我不想要,要也不见得你会给我。哎对了,你从哪而来的?感觉你对我们这片沙漠很是陌生。”
“漠北。”吴一围又是慢悠悠的吐出这两个字。
“果然,传言你们漠北都是世外高人,今日一见,我想那首打油诗要改了。应该叫北刀客,南将军,不死元帅平黑金才顺口。”
“那夕阳刀呢?”吴一围又想起了昨天站在房檐上的那个红袍男子,心里也越发觉得他就是夕阳刀。
青衫女子抬头看了看房顶,红袍男子常常站立远眺的位置,说道:“没人见过他出手,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这首打油诗中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号,我们都叫他夕阳武士,每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就会来我们客栈的房檐上远望北方,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话。他的气场很大,也没人敢跟他说话,只知道他的那把木剑是按你手中的赤头暮刃打造的,还有就是他的爱人离开她远走北方,一去不回了。”
“痴。”对于夕阳刀,吴一围只说了这一个字,随后又问道:“还未请教?”
“我倒没什么名号,只是这木休客栈的掌柜,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世代守护者金家的幼女,你叫我九郎就行了。”
“金九郎,像个男人。”
“身外之物,计较这么多干嘛。只是南北两边互不来往,你又何故弃北投南呢?”金九郎不解。
“北边呆不下去了,就过来了。”吴一围话语中透露了些许无奈。
“中南部现在正在打仗,镇南府和中部王城间闹得不可开交。”
说着,客栈的门被推开了,首先迎进来的是团团细沙,紧跟着进来了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衫的女子,即使满面疲倦和风尘仆仆,依然能看出她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有一种奇特而夺目的美丽,而在吴一围看来和金九郎不同的是,九郎的晶莹剔透让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实了,把她的脸蛋刺出两个洞来。
“卓姐姐,您来了。”金九郎迎了上去。
“九郎,先生叫你去趟水边,洞里出事了。”说话的人叫卓不从,手里握着一把淡蓝色的长剑。
金九郎点点头,飞身上了客栈二楼。
吴一围这才看到卓不从手中握着的正是兵王干奇山兵器谱上排行第十的兵器:云霄剑。也是上乘兵器中唯一的一把剑。
卓不从也注意到了坐在正桌前的吴一围,只是有要事在身,简单的瞥了他两眼,便转身向客栈门口的方向。
吴一围也沉默着,直到换了身装束的金九郎从二楼下来。
吴一围正不解为什么一个好好女子,要换上一件男人才穿的元服,头戴冠,手上拿着把扇子,俨然像个赶考的书生,就刚要开口,却不料金九郎抢了他的话,说道:“我穿男装,好看吗?”
吴一围无奈的哼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边。
金九郎突然被晾在一边,便叹了口气,随即大喊:“崔特崔奎。”
突然,二楼左右两边的窗户开了,探出两个身子出来。一个是刚刚迎吴一围进来那个满脸胡茬的清瘦男子,一个是没有胡茬的清瘦男子,两人样貌身形都很相似,唯一可分辨的恐怕就是那根根胡茬了。吴一围心想,原来刚刚的飞叉就是这两个人抛过来的。
金九郎看着两人,说道:“我去趟天水边,你们两个留下打理好生意。”
那个胡茬男名叫崔特,他回到:“掌柜,每次你出去我们都是陪着你的,金师爷交代过的,要保你周全。”
“不用,这位吴少侠陪着我,你们还不放心吗?”金九郎说着,向吴一围使了一个眼色。
吴一围当即摇摇头,板着一副冷漠的脸说道:“不去,一会儿太阳下山了,我要见一见那个红袍夕阳刀客。”
“你忘了刚才怎么给我承诺的吗?有什么你可以帮忙的,让我尽管吩咐。再者说了,他天天都会来,不差这几日的。”
吴一围实在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无奈,便点点头:“成。我不食言。”
说罢,便起身握刀,跟着她们去马棚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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