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夫妻二人睡得正熟,慕林清却翻来覆去的打着滚,脑海中全是今天所见所闻之事,直到三更时分才微微睡一觉,梦中的慕林清仿佛自己来到了一千多年前,尸山血海,血留千里的战场出现在慕林清眼前,犹如自己就身在其中一般,从周灭商到诸子百家,从秦到汉,不知过了多少个岁月的长河,她仿佛自己就是在做梦一般,这些历史一遍又一遍的呈现在自己眼前,每一场战争,每一个王朝,她都能清楚的看见一个少年,一个脸颊清秀的少年,当她拼命地回想时,那个少年与自己何其相似,犹如自己的女扮男装一般。
慕林清猛然睁开双目,深吸了口气,看着头顶的瓦片,果然,她是在做梦,不过那些战场,王朝更替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而把梦里的东西都记了下来,不过奇怪的是她越想,记忆就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像是自己曾经亲身经历一般。
慕林清默不作声,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父母二人,再次躺下的她,开始回想起这段记忆的所有事物,连想到自己的这一身武艺,再加自己这些年来的身体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好似永久的停在了十八岁的模样,她开始有些不安起来,看着这不大不小的瓦房,心中有些似笑非笑。
“莫非,我已活了千年!”慕林清开始有了这种想法,摸了摸一旁的长剑,长剑显得有些老旧,不过却是十分的锋利,平时都是吹发可断,自从发现有削铁如泥的这种作用,便时常用来砍树切菜,长剑身长三尺七寸有余,剑把奇长,有时两只手才能勉强握完,刚刚才微微想起,这把剑乃是始皇帝嬴政当年随身携带的天子之剑。
慕林清嘴角扬冷笑一声,“呵呵,还真是奇奇怪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慕林清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声苦笑,不过想想那位少年,好像真的就是自己女扮男装的模样,此时她的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男人能做的事,她一千年前就已经做过,如今,自然也一样能做,为何还要老父亲去出征,自己于心何忍。”
慕林清翻身下床拿起一块白布写道,“父亲,母亲在,清儿实在不想父亲年迈依然还不得不为了我去沙场争战,独留母亲一人空候,望您二位原谅不孝女清儿的不辞而别,待清儿替父亲出征回来,父亲母亲保重,落笔,不孝女清儿。”
慕林清写完,一手拿剑一手拿起中年男人的征兵信便破门而出。
次日晨曦,羌中,羌军大营。
慕林清来到营门外,来来往往从军的少年,中年不计其数,甚至有些还是老年人,慕林清一身黑白色男装,扎起秀发,显得格外的清秀,看了一眼营门有些坎坷不安,心跳也有些急速,只得慢慢移腿前,排队登记的人很多,许久过去,终于到了慕林清,左顾右看后前递征兵信。
登记的笔官写完她的名字看了一眼后问道,“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便随大军出发,别错过了时间。”
慕林清点了点头,应声离开,刚走没几步,便听几人喝道,“快走,快走,越吉元帅在跟一个叫舒权的少年比武呢,快去看看吧,听说这个叫舒权的少年现在可是我们羌中的二大王,这可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慕林清宛然轻笑一声,跟了去,心想着,来都来了,何不顺便去看看这个所谓的二大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还有这个让羌族大军屡战屡败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一个元帅!
随着众人的召集,大部分的士卒都纷纷赶赴校场,慕林清赶到之时,两人的比试已然已经开始,只见越吉虎躯一震,一枪银色长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直刺对方,站在越吉对方的是一位身穿白灰色布衣的少年,大约二十四岁的年纪,手中同样是握着一杆长枪,长枪通体乌银,枪尖比平常长枪略长一些,慕林清凝视说道,“他就是二大王,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呀。”
眼看越吉一杆银白长枪已至,少年拉枪退后两步,乌银长枪向横空一扫,乌银长枪砰的一声挡开越吉刺来的一枪,随后又一枪从而下砸向越吉,台下众人瞬间吃惊大喝,“哎呀!元帅当心啊!”有些人居然看得不自觉握起双拳,显然,越吉还是差了少年一点,面对少年的这一枪,越吉只能选择防守,长枪举过头顶,双脚发力好似要紧紧的抓住土地一般。
少年这一枪砸下去,越吉虽然扛了下来,双腿却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双手开始有些麻木,手中长枪竟在微微颤抖。
少年凝视喝道,“元帅觉得如何?”
自知不敌的越吉停了下来,拱手笑道,“二大王好武艺,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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