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业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两个人的表情,别说,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夫妻相。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这扭转乾坤的作用让王承业很满意,竟然可以让秦淮茹的舔狗傻柱倒戈。
这不就相当于用禽兽攻击禽兽,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吗?
刘海中更是一脸懵比,这傻柱疯了吗?
他不是一直都是老易和秦淮茹的走狗吗?
现在怎么站在王承业那边了?
阎埠贵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眯着小眼,眼神郑重的看着王承业,今天早晨,他看着王承业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子不一样了。
如今看来,他的感觉好像真的没错,这王承业真的不一样了,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虽然阎埠贵不知道傻柱为什么会站在王承业那边说话。
但是阎埠贵觉得王承业恐怕一开始就将这一切掌握其中了,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手段,此子将来的成就....不敢想象。
“砰!”
王主任脸色阴沉,看着易中海:“老易,这就是你说的,将王承业当自己的亲儿子看?你自己的亲儿子你会让他有这样寒酸的婚礼?
你亲儿子你舍得一个月给他五块钱,饭都吃不饱?”
四九城如今的生活费最低标准是每人每月五块钱,但是,王承业毕竟是干车间活儿的,而且他中午在轧钢厂吃饭还需要买饭票。
这样一来,一个月五块钱,别说吃饱,都活下来都不容易。
这样的日子,王承业过了三年!
这三年,王主任简直不敢想,要是王承业有一点的意外,给饿死了或者别的,那她这个街道办主任的处境会是什么样的。
易中海抬起头看向傻柱:“傻柱,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说错了?”
傻柱:“一大爷,要是你说错了,我信,我这个记性,你能说我说错了?再说,我屋子是四合院的正屋,这王承业家和贾家挨着。
平时秦姐也给我收拾屋子,所以这秦姐给王承业做了多少我心里门儿清。肯定没给我做的多,是不是秦姐?”
秦淮茹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
王主任冷笑一声:“秦寡妇,你刚才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说你这三年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
拿着王承业的工资,还让你儿子去人家屋子里拿粮食,拿了人家布票,结婚没有置办任何东西,秦寡妇,你可真善良啊,真委屈啊!”
易中海:“王主任,这事儿,肯定有误会,柱子这孩子开玩笑瞎说呢。”
傻柱:“一大爷,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啊,你从小怎么教我的?
你还记得吗?不许说谎,我何雨柱,四九城的老爷们,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哪里能瞎说呢。
王承业,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承业嘴角微微扬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