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真会骑,啥时候学的?不对啊,草……孙贼,你特么倒是等等我啊!”
周振华哈哈一笑,蹬的飞起。
路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正撅着腚扫雪呢。
“呦,三大爷您还亲自扫雪呐?”
阎埠贵愣了一下:“这多新鲜呐,难不成这雪还能自己跑开不成?”
“您这知天文下知地理,算计天下,堪比卧龙凤雏,连这小小的雪还得自己扫?”
阎埠贵持续懵逼,这前半句听着像是夸自己的,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振华已经出了大门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也跑了过来。
见到阎埠贵乐了:“呦,三大爷,您还亲自扫雪呐……”
“这多新鲜呐……不是等会,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你们可特么真是亲兄弟!”
阎埠贵冲着何雨柱啐了一口。
“三大爷您这可不对啊您这个……您好歹是人民教师,是文明人,怎么能随地吐痰呐?”
“你有事没事啊?没事赶紧滚蛋!”
阎埠贵怒极,臭骂了一声,何玉贵嘿嘿笑着跑了。
“哥哥哎,你特么倒是等等我啊!”
三大妈听到动静,出来了:“老阎,你跟谁说话呢,骂骂咧咧的。”
“还能是谁?还不是周振华跟何雨柱这两个兔崽子,一大早搁这拿我开涮呢。”
三大妈一听:“这不对啊,周振华跟何雨柱?他们两个不是闹掰了吗?怎么还一起呢?”
阎埠贵一听,一拍大腿:“可不是吗……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还。”
“呸呸呸,现在是新社会,收起你那些封建糟粕,要是让人听到,有你好受。”
“呦,我说错了。你说的是啊,这两个怎么又凑一起去了?
之前这两祸害,不对付,大家日子还好过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声招呼。
“呦,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还亲自扫雪呢?”
阎埠贵脸都黑了,一抬头,好嘛,是许大茂这孙贼。
“he~tui!”
阎埠贵啐了一口,转身就走。许大茂当时就愣了。
“三大妈,三大爷这一大早吃枪药了这是?”
三大妈带着歉意笑了笑:“大茂啊,我们家老阎不是冲你,这不刚刚周振华跟何雨柱这两个臭小子拿你三大爷开涮,这才有了脾气。”
许大茂一听,恍然。
“是那俩孙子。刚刚外头我还瞧见了呢。得,我忙活一宿,也不跟您白话,我先回家。”
“去吧去吧。”
跟周振华两人不同,那两个是去菜市场,许大茂是刚刚回来。
他是电影放映员,有时候去其他公社,一晚不回来,都是正常。
回了家,娄晓娥还没起床,许大茂把放映机放好,这才兴冲冲的钻进床。
“嘶……你身怎么这么冷?别挨着我,冻死我了。”
“不是,蛾子,跟你说个新鲜事。你猜我回来碰到谁了?”
“碰到谁?碰到鬼了?”
“你要这么说话,我可不爱听啊。跟你说正经的。”
“说就说,你摸我干什么,手这么凉。有事说事。”
“我瞧见周振华跟傻柱了。”
娄晓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见到就见到呗,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跟谁没见过似的。”
“不是,我看到周振华骑着车子带着何雨柱,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娄晓娥依旧没反应过来:“那怎么了?两个男的,你还怀疑他们搞对象?”
许大茂被自己媳妇的脑回路给震了一下,差点把要说的话给忘了。
用力拍了拍脑袋,这才断档重连。
“我的傻蛾子唉,你不想想那周振华跟傻柱之前什么关系?
打了多少次架,都动刀子了。
现在他们和好了,你不觉得奇怪?”
娄晓娥彻底被弄醒困了:“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唉。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和好也不奇怪吧。”
“倒也是,那周振华酒蒙子似的,见儿天的揍老婆,大院里没人看得起他。
倒是跟傻柱有一拼。”
“你想干嘛?大茂你可别乱来啊。”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脑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这俩孙子以前可没少欺负我,现在两个人和好了,我总得干点什么。”
“德性,你吃的亏还少了?哪次占便宜了?这才刚安稳几天,你别老想着跟他们作对。”
“行行行,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
趁天还没大亮,咱们生个儿子先。”
“滚一边去,要生你自己生,在外头一夜,也不嫌累得慌。”
许大茂讪讪缩回了手,心里有些不满。
但他也不敢对娄晓娥硬来。
娄晓娥家里有钱,嫁给他,那算是下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