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荷侍紧紧抱着徐正,冷的直打哆嗦。徐正对祁逸娘道:“神医,眼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祁逸娘拿出了一个药丸子给阳荷侍服下,祁逸娘道:“此药丸只是能够激发体内纯阳的药物,但是只可一时压制住这寒毒,不可根治。”徐正见杨荷侍服下药丸之后,面色逐渐红润起来。心下松了一口气之余不无担忧道:“这每日饮药,身体没有那么快就会好转,正如神医所说的需要多年的时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克制一下,万一下次寒毒再发,我们也好应对过去。”
祈逸娘道:“你说的有道理,是要想想办法。”徐正道:“有劳神医。”
祁逸娘想了想道:“我有一掌法,我想只要你们习练之后,或许可以在她每次寒毒毒发的时候加以化解。”
徐正不料这祁逸娘居然会武功,十分诧异道:“想不到神医也会懂得武艺之事。”徐正一说,祁逸娘显得一脸不屑,微怒道:“听你的话语,你也只当我是一个弱女子罢了,我这其中之事这就没有必要向你这晚辈去解释了吧。我只问你们学是不学。”这徐正不知道,祁逸娘本就和其师父司马信师出同门,武艺之事自然是学得不少的,只论武艺,祁逸娘或许并不在司马信之下。
徐正见祁逸娘面有愠色,急忙好语说道:“神医不要动怒,徐正见识浅薄,怎么能够知道神医的广博,神医有心教导,我们当然是要用心去学的。”
祁逸娘听了徐正的话,心下才不在动怒,说实话在这段时间和阳荷侍的相处中,心下对这阳荷侍已经视如己出,此刻她就想着把这掌法全部教导给这二人。那祁逸娘对二人道:“这套掌法的名称便为无鼎掌法,无鼎,顾名思义,不需固定的炉鼎,也就是说男女皆可习练,无须武学根基,只是武学根基深厚一些,此掌法打出来就会威猛一些,反之亦然。习练此掌法之前需要你们贯通自己的手臂经脉。”
这无鼎掌法男女皆可习练,只是手臂打出的章法不一样,所谓不一样就是指左阴右阳。左右手打出的掌气不同。男子的阳气更盛,女子则阴元更足。左手需要打通极泉,少海和神门三个经脉穴位,右手则相应是天鼎,三里和合谷。
祁逸娘要求两人一起习练,可是阳荷侍本身没有任何内功,祁逸娘便逐步教她简单的内功心法,如此以来她习练的进度自然慢些。
而徐正本是习武之人,他牵引内力运转,很快就打通了这六个穴位,祁逸娘见徐正习练甚快,赞道:“你的手掌左阴右阳,右手便是运用你的丹田之气,是为阳气,你内功修为不错,打出的掌气将会极热,若是以此力道发掌,恐怕十步之外仍可取人性命。左手乃是你周身之气,是为阴元之气,打出的掌气极寒,这极寒之气伤人如刀割,不过一个男子打出来,恐怕威力不及女子。也罢,你倒是先行习练左手,一旦她寒毒发作,你便马上以此掌力助她驱寒。”
徐正再问道:“神医,若是阳荷侍习练了这掌法,当真可以助她么。”祁逸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心里也没有底,她摇头道:“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无鼎掌法到底能不能助她,但是可以帮助她排除多余寒气,到时候再发作,你们一同运功,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哎,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究竟是为如何,还需要看实际之事。”
徐正道:“我二人万分感谢神医的厚爱。”祁逸娘回头看着一边打坐运气的阳荷侍,眼中尽是爱怜之色,祁逸娘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对阳荷侍总算会有莫名的爱怜之意,兴许这酒是上天的缘分吧。
徐正心中已经感觉到这祁逸娘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心里定是喜欢这阳荷侍,视阳荷侍如自己的女儿一般,不然也不会如此费心帮助,对毫无武学根基的阳荷侍谆谆教导。
不出十几日,徐正就很快就掌握好了这无鼎掌法的要诀,那祁逸娘便要其打出一掌试一试,徐正便对着一棵大树用右手打了一掌出来,只见那树木着火,树干被打得微颤。若所使出的这一掌对的是人,以这徐正打出这一掌的热度和力道,被打之人恐怕是难以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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