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守仁和伍文定孙雨瑶在一个村里驻扎,一日那伍文定在习武,而孙雨瑶便在一边给伍文定擦汗端水。王守仁心下一惊,这孙雨瑶何时做起了这女儿家的事情来了。伍文定来到二人旁道:“看来你们二人已经私定终身了。”伍文定和孙雨瑶听王守仁这么直白的说语,顿时都面红脸躁。孙雨瑶嗔怪道:“哪有王大人这样说人家的。”王守仁哈哈一笑道:“我还是次一次看见你这样,你居然也会害羞?”孙雨瑶知道自己说不过王守仁,便就不说什么了,转而拿着茶杯下去了。
伍文定对王守仁道:“那些土匪有得受了,他们屡次抢劫不成,我料他们被王大人的这计策整的够难受的了。他们以此为生,王大人断了他们的生路,恐怕都在心里咒骂王大人呢?”王守仁道:“我想他们过了年后,就会主动找我们拼命了。”
伍文定道:“那样的话,就是除掉他们的最好时候。”王守仁道:“有时候战场不杀一个人也一样可以取胜。”伍文定还没有听说这说法,不解道:“这不杀人在战场之上要如何取胜?”王守仁道:“世事无绝对,很多事情都可以很好的解决,就看我们怎么去做了。做事最忌墨守成规,一成不变,那般常常会让自己进入死路。”
王守仁一行人就在这山里的小村庄过年,但是王守仁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严令士兵的训练不得松懈。一切事情如常进行,这样就弄得石通山等人实在难过,大年初三刚过就派人给王守仁下了战书。
王守仁拿到战书之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石通山派来的人语气嚣张道:“我大当家的已经说了,既然王大人来了,若不大战一场,岂不是对不起王大人吗,只是不知道王大人是否敢于迎战了。”
王守仁微微一笑道:“也好,你立刻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的,王守仁明日就来拜会。”那人十分高兴道:“好。”说着就离开了。孙雨瑶道:“只是他们无可奈何的办法,此人如此嚣张,王大人为何不杀了他。”
王守仁道:“杀了此人,你让谁回去传话呢?快让他去吧。”且说那石通山得知王守仁就要来战的时候,立刻让人谁啊陷阱埋伏,得意万分道:“这个书呆子,我就让他瞧一瞧老子的厉害。”
便带领了队伍往石通山的据点赶去。那石通山设下了许多埋伏,王守仁让大军便步步为营,不得大意。那些士兵已经对此训练多时,对付这些土匪自然觉得很是简单,王守仁虽然遇到一些阻碍,虽然伤了一些士兵,士兵也擒住了一些埋伏的土匪。但是依然就此一步一步地往石通山的据点靠近。那石头不料这王守仁会来得如此之快,自己设下的埋伏全然无用。导致王守仁就要赶来之后,便下令立刻砍断了绳索桥,打算带着手下人从密道逃跑,哪知道在密道的出口处,王守仁已经派人在那里严防死守了。
石通山大吃一惊,这样可有活路,那石夫人便对石通山说道:“眼下也只有固守了。”
石通山便下令士兵死守,料想此处易守难攻,届时王守仁定会撤兵离开。
且说王守仁看着这石通山的据点,这石通山的据点是一座独立的山头,完全由石头构成,这山头挺拔突兀,与其他山头没有任何关联,犹如一枝独秀挺立在这群山之中。那据点就在此山山腰的一大块平地之上,只有一个绳索桥来相连,其山脚下是一条小河。王守仁便命令伍文定固守小河,不让敌人取水。伍文定心里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这计策目的就是让石通山等人断水。
那石通山实在苦不堪言,要粮食也没有,水亦被切断,那放到山下河里打水的绳索和桶都被伍文定给砍断截获。此时的伍文定对王守仁万分佩服,这土匪失败也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了,自己多年没有完成的剿匪之事,在王守仁手下居然不用两年的时间就基本上完成了。孙雨瑶在一边实在无聊,便和伍文定坐在一块石头上,不出些许时间,那疲累的孙雨瑶躺在伍文定的怀中睡着了。王守仁瞥见了两人的样子,对此心知肚明,也暗暗高兴,这孙语瑶总算是遇到了如意郎君。
三天之后,那石通山等人实在是难以忍受,便语言夫人一合计,干脆就和王守仁来一个假投降了事。在中午十分,石通山便用弓箭射出投降书,同意投降。王守仁自然答应,只是在回信中说起这所有匪徒必须回衙门一趟,例行公事地审判之后,全部从轻发落,这般对百姓也算是有个交代。
石通山见王守仁如此宽宏大量,便答应了下山投降。王守仁将这些千余人的土匪全部押到了衙门之中。前两天对这些人好生招待,石通山把解药给了那些王守仁,王守仁立刻让那些受伤了的士兵用上。王守仁对那石通山等人以好饭好菜地招待,实在伍文定和孙雨瑶对此十分不满。
在王守仁闲暇之时,伍文定特意去对王守仁道:“这些土匪作恶多端,王大人还如此对待他们,伍文定自认如此这也太好了一些?”伍文定催王守仁十分佩服,这些日子对王守仁的语气已经变得十分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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