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守仁专门负责给伍文定等人送军粮,对其剿匪之事一概是不过问,不了这伍文定剿匪了多年,除了周遭发生劫掠之事明显少了之外,他们斩杀的土匪却没有几人,偶有几个落网之鱼也只是小鱼小虾。王守仁不知道伍文定的剿匪计划如何,也实在不好去过问。
这日那王守仁照例去讲学,在这些年中,王守仁除了安排粮草之事外,还不经意间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学派“心学”。其每天基本都是去讲学,讲授自己的学说主张。
这天晚上,王守仁在家里饮茶,忽然看见孙语瑶走来。王守仁颇感惊喜,道:“你父亲多次问我你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你状况可好,不过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这就好了。你们剿匪,是在辛苦了,这些年来周围的匪事明显少了,这都是你们的牵制之功。”孙语瑶道:“王大人就不要安慰我们了,孙语瑶这次前来,是专门来求王大人一件事情的。”
王守仁对孙语瑶的来意早就心知肚明,问道:“这些年伍文定剿匪如何了?”
孙语瑶道:“王大人是明知故问,那剿匪之事这些年来可以说是毫无进展,那土匪总是不知道为何,他们可以突然消失,也可以突然出现。我们的人手不多,也许是这些土匪善于见机行事吧,他们仍然时不时还有劫掠事情发生,对此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
王守仁道:“那伍文定现在如何了?”王守仁知道这伍文定话已经说出口,实际上却没有做到,内心一定很是难受,所以王守仁眼下最担心的是伍文定的心思。
孙语瑶道:“他每天都很难过,毕竟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算下来已经好五六年的光景过去了,事情毫无进展,你说他怎么能够不难受。”
王守仁叹气道:“没有想到已经五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哎,此人倒也是执拗。你应该早说此事啊。对了,你也许久没有回去见你的父亲了,不如现在就回去看一看吧。”
孙语瑶流泪道:“王大人,伍文定剿匪不力,其实在是难过,其手下也士气低落。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到他这般。王大人,这剿匪之事是你请奏皇上,请王大人相助。伍文定当年轻视王大人,如今他恐怕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过来,便只有孙语瑶特来想王大人请罪了。”听着孙语瑶的言语行为,王守仁心里已经知道这孙语瑶是芳心已许伍文定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做法。王守仁出言安慰道:“好了,好了,何至于此呢,我王守仁并非如此小气之人,那土匪要剿灭,也并非一时之力,便是我也需要至少两年的时间。”
孙语瑶听王守仁这么一说,破涕为笑道:“这么说王大人答应了。”
王守仁道:“伍文定性情执拗,我怕自己做事突兀,不经意会伤了他。所以这些年一直按照之前的约定,做好分内事情,今日听你所说,王守仁当要为伍文定出力了。无论如何,王守仁为了当地百姓,也会尽全力而为的。你若早些来,我便早些前去了。”
孙语瑶道:“那好,明日我们就动身吧。不过希望王大人帮我一件事情。”
王守仁道:“快说。”
孙语瑶道:“王大人不要说是我来请你的。”
王守仁一笑,道:“当然,这是我自己主要要去见他的。”
孙语瑶道:“谢谢王大人。”
王守仁见孙语瑶面容憔悴,就让人给孙语瑶做了好吃的饭菜,王守仁吧那好饭菜端来,道:“你好生吃些下去,只要你们无事那剿匪之事就有办法。今晚在这休息,明日我便和你一道进山。”
第二天,那王守仁和孙语瑶一起来了伍文定的军营了,王守仁见了神色极为颓唐的伍文定,和当年的那位意气风发的伍文定完全不同,心知这剿匪之事已经让其难受的无以复加了。
孙语瑶对伍文定道:“文定,王大人前来看你了。”伍文定因为在王守仁面前说过大话,此时见了王守仁就自然有些不好意思,道:“王大人?你怎么来了。”王守仁道:“将军辛苦了,王守仁来是看伍将军有什么需要王守仁帮忙的。”王守仁说话小心翼翼,害怕伍文定误会自己是因为其剿匪无功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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