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的孙语瑶对王守仁道:“王大人,便让我和他一起去吧。”王守仁见孙语瑶这么说,急忙劝道:“剿匪之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做什么?你是去去给伍将军添乱吗?”孙语瑶道:“我还不知道你王大人想什么,你不过是怕我出了什么事情不好交代向我爹吧?王大人,要知道当时我可是离家出走过的。”
孙语瑶的意思就是谁也阻止不了她想做的事情,不管王守仁答不答应,她都要去做,王守仁听了孙雨瑶的话,当然明白其中含义,便苦笑而无奈地对伍文定道:“此人是江西巡抚孙大人的女儿,自幼喜爱武艺,刚才就便是那么一回事了。若是不觉的麻烦,便让她和你一道去吧。”
伍文定看了看孙语瑶,孙语瑶见伍文定看自己,顿觉不好意思,俏脸立刻红了起来。
伍文定道:“和我去剿匪,那可要出力的,你要记着,可不能去给我捣乱。”
孙语瑶道:“那是最好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呢。你觉得我对付不了那些家伙吗。”伍文定当然知道凭借孙雨瑶的武艺,对付那些人已经是足够了,就算不成自保也是有余的。
王守仁对孙语瑶道:“你要去就去吧,伍将军,你可好生照料她。”
伍文定道:“我有言在先,若吃不了苦头,那就不要来了。”
孙语瑶微怒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什么江西巡抚的女儿就认为我是娇生惯养的,我才不是呢。”
王守仁对伍文定道:“那好吧,这女子对当地土匪之事也有所了解,若有不解地方,你就可以问问她。”
伍文定道:“多谢王大人,明日伍文定就出发。”
王守仁和伍文定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徐正之事,伍文定立刻就表现出了对徐正的佩服之情,王守仁这是时候才完全明白过来,这文人相轻,武人相重的道理还确实如此。这伍文定心中只对有本事之人佩服,想必自己在伍文定的眼中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罢了,王守仁这么想着,才觉得伍文定略显急躁,剿匪恐怕难以奏效,自己若要完成剿匪这一大事,必要先让伍文定对自己服气才行。
夜晚,伍文定和众士兵各自回那王守仁特意安排的屋子里准备睡去了。不过伍文定却怎么也睡不着,便出来找了一个亭子坐着。伍文定看见孙雨瑶在散步,便奇怪道:“这么晚了,你也没有睡觉?”那孙语瑶走来,对伍文定道:“你也怎么还不睡?”
伍文定道:“现在还睡不着。对了,我问你一事。”
孙语瑶道:“我看你是要问那剿匪的事情吧,睡不着自然也是为了此事,对不对?”
伍文定微微一笑道:“确是这样,那当地的土匪是何出身,为何这么多年朝廷对此一直没有办法呢?”伍文定静下心来,对此开始有所疑问。
孙语瑶道:“那些土匪是何出身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经猜到了王大人的心思了,其实这王守仁大人的心里已经有办法去对付这些匪徒了,不然怎么回上走着请求朝廷出兵相助呢?不过我今日看你的言语,似乎有瞧不起王大人之意。你武艺是高强,但是那番言语恐怕不妥吧。”
伍文定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并非看不起王大人,只是那王守仁一介文人,这行军打仗之事他哪里会懂得呢?不顾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就给我好好说说那土匪的事情吧,也好让我知道怎么去排兵布阵。到时候剿匪结束之后,我在与王大人道歉。”孙语瑶道:“那好吧,反正我也是睡不着,便跟你说说这些事情吧。”孙语瑶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伍文定。
原来这一直困扰朝廷土匪的首领是石通山,是当地的苗人。这当地苗人对官府向来是十分不满的,这些匪徒在石通山的带领之下常常隐匿在山中与官府对峙,官府多次派兵围剿都以失败告终,不仅江西巡抚孙燧对此十分头疼,历任江西巡抚都对此人束手无策。当时王守仁在贵州龙场治理当地颇有政绩,其声名远播。时孙燧正在为了此时头疼不已,便想到这王守仁是否可以完成剿匪之事。于是孙燧便请奏朝廷将王守仁调到江西来,专门对付江西的匪患,哪知道王守仁手里没有兵马,且孙燧手里的士兵不多,如何去剿匪。巡抚孙燧便向朝廷申请取得招兵买马的权力,哪知道朝廷没有任何回复,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王守仁便一如既往治理当地,深得当地百姓爱戴,只不过有时候那些土匪回时不时骚扰当地百姓,劫掠过往商旅,弄得百姓怨声载道。前些时日王守仁就向朝廷写了的一封奏折,王守仁也不知道朝廷是否回回复,不料过些时日,朝廷居然还回复了。其实王守仁并不知道,这是他正好赶上朱厚照刚刚与格根大战结束,从草原回来。不然恐怕这奏折也是杳无音讯了。
伍文定听完孙语瑶所说,道:“这石通山是什么人,他为何要去做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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