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伍文定因为天气严寒,感觉自己几乎冻僵了,他坐立不安,索性便起身走动,也好让身子暖和起来,哪知道这草原温度是越来越低,上天还不作美,居然下起了雪来。伍文定暗骂自己运衰,怎么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伍文定坚持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抵挡不住这寒冷的侵袭,神智逐渐不清,昏了过去。这伍文定是南方之人,本就不习惯草原的酷寒,虽然平日多有习武,但身体也受不了这极寒苦楚,能够坚持这么久已是不容易,若是一般人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那格根第二天一大早便派大批的人马前来寻找伍文定,哪知道这一大批人马在大草原上找了大半天,根本没有发现这伍文定的影子。反复搜寻了几次,什么也没有发现。
申成昌见伍文定并没有被找到,心里有些许高兴,申成昌便回到帐篷中对格根说道:“也许这伍文定已经回去了也不一定,不然怎么会找遍了整个草原,怎么都找不到此人?”
格根奇怪道:“居然还有生这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申成昌道:“此人除了离开草原,或者是被狼吃了意外,再无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格根心下有些惋惜,他很希望这伍文定为己所用,但是眼下的情况却也无奈,格根道:“下令班师而回吧。”
再说那张永和杨一清回到了京城之后,时送别了伍文定不久,就收到了皇上亲自宴请赏赐的诏令。杨一清对张永道:“我们要去赴宴,记着眼下正是我们除掉刘瑾最好的时机。”
张永道:“为何,在还是行乐的时候说这事情,是否不好?”
杨一清:“并非如此,因为到时候满朝文武都在,你说起这些事情来,试问那皇上会认为你说的是儿戏吗?”
张永听罢略一思忖,心领神会道:“说的有理,今晚便除掉刘瑾。”
张永简单准备了一番,在心里想好了向皇上要说的言辞,其后就和杨一清共赴皇上的宴会去了。那朱厚照因为得知安化王的叛乱被杨一清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心下大喜,所以立刻将杨一清诏令回朝,准备了此次宴会给杨一清张永接风洗尘。
宴会之上,那朱厚照就坐在正北之中,朱厚照此时正是意气风发之年,眼下陕西之乱被平定,感到心情大好,其举杯道:“各位爱卿,安化王叛乱已经被杨一清平定,今日只是喝酒玩乐,不得谈论朝事。”
满朝文武举杯庆贺,朱厚照道:“今晚大家好吃好喝,不醉不归。”
朱厚照喝罢一杯,四处看了看,问道:“那刘瑾怎么没有来啊?”
一文臣回道:“刘公公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那文臣言罢,只见那刘瑾慢悠悠地走来了,朱厚照对刘瑾示意道:“刘公公,那里是你的位置。”
刘瑾得意的看着众位大臣,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而那一旁的杨一清和张永根本就没有去看刘瑾一眼,只是坐着吃自己桌子上东西。
那刘瑾心里提防着这杨一清和张永,他看了看两人,只见两人在吃肉饮酒,刘瑾稍稍放心。杨一清怎么说也是被自己给贬谪去陕西的,但不想起居然立下大公。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平定安化王的造反,杨一清以此而成为了平叛的大功臣,不然其可能永远都回不到京城来了,刘瑾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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