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冬儿失笑道:“那竹器不过是苍竹宫之人习武之后的玩乐,不想这多年来,苍竹宫的一些门人越来越精于蠢,反而造出了一些竹器来,竹器越来越多,门人就干脆便拿去集市买卖,历代门人都有如此,久而久之也想不到这江湖之上,苍竹宫竹器的名声还比我们的武功名头还响亮。皇宫里什么珠宝没有,不知道皇上怎么喜欢这些物器?”
邓忠之道:“我想是因为皇上喜欢竹子吧,皇上常言竹子中空外直,不似荷花之依水而生,虽贫瘠之地,亦能生长,神仙之物,其间必定有神风仙气也。”师冬儿道:“皇上平时就对此十分喜欢,其听闻了此事,并要你们前来跟我苍竹宫此,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遂答应了此事。第二邓忠之告辞,返回京城。
那武尤和叶箐返回了黑流门之后,因为同路,便邀张水牛,伍文定和孙语瑶先去黑流门歇息几日再走,三人同意,那徐正因为与阳荷侍分别太久,心下无比记挂,便要与五人告别,独自返回丹阳。
张水牛道:“徐正大哥,他日我们有时间,定去丹阳看你。”徐正道:“好,你此番的伤势较为严重,还需要多加静养。”张水牛想起自己差点就命丧苍竹宫,此番经历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道:“人还活着,便是万幸了,伤势随之自然。”
徐正对武尤如是,武尤道:“你也受了伤,此时我到了黑流门,你还要赶路,当心自己身子的是你哟。”徐正哈哈一笑道:“他日我等再见面,张水牛,记得你所言,要来丹阳看我。”话音刚落,徐正已经不见,原来其一遍话,一边施展轻功而去了。
徐正继续赶路,路上遇到了一对老夫妻,二者头发已经斑白,却还在田里劳作,正午时分也不歇息。徐正道:“为何这般劳苦,你家子女何在?”那老翁道:“养儿不孝,养儿不孝。”徐正道:“如何不孝。”
那老翁道:“我们是四十得子,宠爱有加,然疏于导教,反养了一个逆子,眼下离家出走,不知何处去了,唉,古人得好,养不教父之过啊!”徐正暗道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事想来老翁也不愿意细,再不细问。
告别老翁后,徐正暗想自己和阳荷侍若是有了子女,当严加管教才是,又一想觉得好笑,自己有些多虑了,因为阳荷侍的身子不太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自己的子嗣,此事还是顺其自然为好,徐正这般想着,继续向丹阳赶路。
且王守仁从西川而出,就告别了徐正等人,独自一人游玩。一日,其来到了嵩山之下,本想着去少林寺参拜,在前去少室山的山路上,听见一女子的呻吟声,王守仁循声而找去,只见在树林间的一大石头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躺着,神情十分的痛苦。
王守仁道:“姑娘,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帮你的忙?”那女子道:“我远道而来,眼下实在无法上山。”王守仁心道,你一个女子,怎么要去少林寺?也不多问,道:“姑娘上山有何事情,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帮你办了。”
那女子道:“在下白素丽,不知道你是何人?”王守仁道:“在下王守仁。”白素丽道:“你便是那平定宁王之乱的王守仁?”王守仁道:“正是。”白素丽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怕跟你了,我深受重伤,只有少林寺的洗髓经可以救我。”
王守仁这才明白过来,便亲自上少林寺求经,少林寺方丈得知了王守仁来意,让王守仁求得了洗髓经。王守仁下山,再问白素丽怎么用这洗髓经医治伤势,白素丽到:“我是贵州穹派之人,只有我师兄方才能以此洗髓经救我。”
王守仁道:“既然如此,我便送你前去。”王守仁将白素丽扶下山,买来了一辆马车,然后自己驾车,白素丽则在车里歇息。马车在路上缓行,王守仁混混沌沌而睡去。许久,王守仁醒来,且见马车正在往山崖而去。
王守仁大吃一惊,急忙叫出白素丽,两人急忙下了马车,然那马儿来到了悬崖边上,却停下不走了。王守仁道:“看来马儿也懂得危险。”再看白素丽,道:“你不是受伤了么,怎么此时像个无事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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