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闾山早已是将那数千死侍收归在手的陈玄朗,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石璓容在一旁舞剑,那一招一式看起来格外的优美畅快,倒不似一般武夫耍起来显得势气汹汹,倒是有一丝儿女情长掺杂其中。
“你看够了没有?”
许是被他看的不耐烦了,此刻她竟是一脸怒容地斜寐向他。
“看自然是看不够的了,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看一辈子的!”
“你混蛋,再要说这等登徒子的话,看我不刮了你!”
说着她便是起势要杀来的样子。
“别别,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不喜欢的话,大不了我以后都不说就是了!”
“哼!整日的油嘴滑舌不思进取,活该你一辈子只能当个参知小官!”
“唉!小官就小官吗,我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块,便是每日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活的比他们都自在不是吗?”
“竟说些大实话!”
“接下来我们又当如何?”
“自然是等他们来了。”
“谁?谁要来!”
“天机不可泄露,除非你愿意做我的自己人,我便什么都告诉你!”
“呸!谁要做你的自己人,不说就不说,老娘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那就好,就怕有些人好奇心太强,万一要是憋在心里再憋出病来可就不好了!”
“反正我是不好奇,你快走远点儿,别打扰我练剑!”
“好好!我走就是了,只是你真的不好奇吗?”
“怎么要我这么回答你好了!”
她说着又是举剑欲刺的样子。
“别别,可别让人家看咱小两口的笑话!”
“滚!再要胡说,看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说罢正作势欲跑之时,忽然有人来报。
“军师,山下来了一群官兵,说是来找你的。”
“嗯!来的倒是挺快,好吧让他们进来吧。”
“是!”
没多时,白维和邓艾两个人便是双双走了进来了,才一进来,二人便是俯身便拜道。
“末将参见燕王殿下。”
“嗯!起来吧,事情办的如何,幸不辱命,只是让他张保仔跑了!”
“也罢,随他去吧,一个无名鼠辈,晾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他们的对话却是将石璓容吸引过来,此刻她亦是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他们叫你燕王殿下,原来你便是陈玄朗,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骗的我好苦啊!”
“我那里骗你了,当家的你把我名字倒过来念,不就是我真正的名讳吗。”
“郎玄辰,陈玄朗,是啊!时我太过愚蠢了,不然也不会被你骗的团团转,现下你大军怕是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了吧?”
“好计谋啊!你如此的耍弄心计,亏我还如此的信任你,当真是该死啊你!”
剑尖横挑,此刻她竟是真的又气又悔,内心心处亦是伤心不已,这混蛋分明是看准了我的心意,此时怕不是觉得只要我喜欢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当家的你别激动啊,听我解释好吗,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来和你说清楚的,可我就是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到时候再离我而去,那我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