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孙某糊涂啊!燕王妃孙某亏对于你啊!”
“若是早知道是他陈玄朗要我救治,无需您来请,我自当亲自门去救的啊!如今却是让孙某做下这不义之举了!”
“无妨,孙神医只要你愿意随我去救治朗哥哥,在我赵亦雪心里只会是感激您的搭救之恩!”
“也罢,看来今日我这规矩要破一破了,走走,我这便随你们去都列城,万莫耽误了燕王他的病情。”
“嗯!阿宁去准备马车,我们这就回去。”
一行四人又是一路的奔波,终于又回到了都烈城,随即几人便开始着手于如何将陈玄朗带过来。
“我去请他过来。”
“王妃怕是他不会见你吧,毕竟之前他话说的如此决绝。”
“没事只要能让朗哥哥快些恢复记忆,我受些委屈又如何!”
第二日正是休沐之时,这一日箫隐自府中出来后不久,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是你,姑娘我之前不是与你都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并非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又何必再纠缠呢!”
“箫驸马,你误会了我并非要纠缠于你,只是想在临走前再看看你这张和朗哥哥一样的脸,不知道你能能陪我一会儿,只要一个时辰便好。”
“也罢,走吧你说去哪里?”
“就去离这不远的酒肆吧,我想和你聊聊我朗哥哥的事。”
“嗯!”
崇香楼内一处厢房中,二人各自斟满杯中之酒,此刻赵亦雪举杯说道。
“来!箫驸马,我敬你一杯,敬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箫隐见她如此,语气颇显得落寞,心中着实是不忍!
“赵姑娘还请节哀,你夫君之事我亦是颇为惋惜,只是斯人已逝,活着的人才更应该珍重才是!”
“我知道!来我再敬你一杯,敬这份天人永隔的落寞之情!”
又是接连饮过了几杯酒,陈玄朗却是突然似喝醉一般趴在了桌。
“箫驸马,你还好吗?”
“孙神医您进来吧。”
孙绶推门而入,几人将这箫隐扶在床,孙绶却是一番探查,继而疑虑道。
“果真是失忆了,只是这失忆之证倒不是一般病证,还得需以重法医治。”
“能医便是极好的!孙神医朗哥哥便拜托您了。”
“嗯!”
“取我银针来,我先用银针将他的几处要穴封住,再刺激他的几处应激之穴,使他的神经处于格外的亢奋之中,想必能让他回忆起过往。”
“那就请神医快快施救吧。”
“嗯!”
他说着便专心所作,先以火淬银针,而后认准几处穴位缓慢刺入,随后他手中轻取一根比之其他要长很多的细如发丝一般的银针,对着他的首阳之处缓缓刺入,直到没入了一大半之时,方才罢手,随即以指轻弹而许,嗡嗡……箫隐只感觉一阵天悬地转,随后那诸般回忆便纷叠而至,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醒转。
“朗哥哥,你可还认得我吗?”
“雪……儿,你怎么了,我又岂会不认得你,这是哪里啊!”
“这是都烈城,我们也都是来这里救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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