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把他和那几位都带了,这可是我们的保命符啊!”
次日已是临尽傍晚,在经历了连番的挫败之后,崔琰眼下已是如丧家之犬一般,今早在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到了通海口,到时便可与织田信会合,只要出了禳州,到时即便有大军追来,那时他早已是远在海了,谅他们再多的人,也是鞭长莫及,可现实总是会啪啪的打脸,他还没到通海口,便是与满身狼藉的织田信碰到了一起,得知他亦是被火炮打的船毁人亡时,他当时便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是被包围在了滩头,此时他手底下随有数千人却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当下他命人将陈玄朗几人拉了出来,想以此来要挟他们放过自己!
“大胆崔琰,你公然造反已是死罪,眼下更是恶行难恕,若是你现在放了王爷他们,说不得能求个通快的死法。”
“哼!你以为我崔琰是傻瓜吗,有他们在我手里,我们便都可以活着,他们也是我离开此地的筹码,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死的话,便去准备两条大船来,只要我们出了禳州,便会放了他们。”
“做梦!”
“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你说我是先杀了辽使,还是杀了你们的燕王殿下呢!”
“等等!我又如何能信你?”
“这样啊!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可以先放几个人,并且我会留下他们两个作为人质,这样可以吧!”
说着他指向身旁那妇人以及她怀中的孩子。
“老爷!”
“住口!”
白维看向陈玄朗见他点头,便答道。
“好!你让他们过来!还有几位大人。”
“嗯!”
待那妇人与大理寺卿几个被送了下去,崔琰便是又开口道。
“那么你们呢,谁走谁留!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只要留下两个人就好了!”
“崔琰,你让他们走,本王留下做你的人质可好?”
“哈哈!好了别再得寸进尺了,我已经让步的够多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谁留下来了!”
“崔琰,你放了大王他们,我与他留下!”
“燕儿,你走吧,本王留下就是!”
“好了,懒得再听你们废话,把他们放了,就留下你们两个可好,我的燕王殿下。”
“嗯!”
“好了!人我已经放了,我的船呢?”
看了看陈玄朗,此时他虽是被绑着,却还一脸的镇定自若,不多时,两艘官船便驶了过来,待他们都了船,船缓缓的向着海而去,此时崔琰方才放声大笑道。
“王爷如何,我终是逃出来了!”
陈玄朗却也不回答他,仍旧是一个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时间一恍即逝,转眼间,两艘官船已是在海行进了数百里,眼下也已是过了四五天时间,这几日陈玄朗二人皆被他们凉在那里,不吃不喝,此刻的两人皆已是饥肠辘辘。
甲板之的两人此刻被绑在了一起,面皆是有气无力地闭了眼睛。
“哎!你饿不饿!我快……要饿死了!”
“你说呢,他们不给我们吃饭,我又能怎么办。”
“你不是号称算无遗策吗,怎么今日就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不管,我快要饿死了!我要吃东西,本小姐之所以会沦落至此,都是你害的,你快点想办法,我要吃东西!”
“哼!你要吃东西不是吗?给!”
他说着递过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比划道。
“啊!你真吃啊!”
她竟然真的咬了下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滴了下来,她竟是在喝他的血。
“随你吧!你们蛮族倒还真是茹毛饮血的主儿!”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自己也觉得无趣,此刻她竟难得的不再吵闹了,两个人就这么背靠着背躺在那里,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却是突然开口道。
“陈玄朗,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本自沉吟的陈玄朗却是哑然失笑道。
“你肯定是能活个十几天吧,至于我,若是再被你吸它几次血,怕是撑不过两日了。”
“你个混蛋,都什么时候还笑得出来,像你这种淫贼死了也活该!”
入夜,天色昏沉的要死,一会儿功夫便是下起了大雨,风浪竟也越发的大了起来,此刻他们已是出了乾朝,再过十几日便可抵达瀛洲,茫茫大海之两艘官船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半空中的船帆亦是在此时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道道汹涌的海水抽打在两侧的船板之,陈玄朗二人亦是被这一股股海潮打的全身冰凉刺骨,船体也被咆哮的浪潮推举的左摇右摆。
“不好,是海风暴,看来今晚你我是要死在这里了!”
他说着船尾已是被海浪搅动的微微翘了起来,而他们所处的地方也是开始被海水险险地淹没,嘭!终于船身终是支持不住,被翻滚的海潮抽打的四分五裂,而他们亦是被海浪吞没,不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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