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称呼都变‘小哥’了,还用上了‘您’。梵宇这才发现,这死老头以前,就是故意作怪。现在一见有银子赚了,那一个和蔼可亲、谦和慈祥,简直就是邻家老爷爷嘛。梵宇无力吐槽,只得说道:
“先买二十桶吧。估计明天下半年,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真的?”老头顿时一脸喜色,大喊道:“小哥,您真是我的财神爷吶。”
“那当然,我现在就去拿定钱。”
梵宇说完后,便径直回了宅子。梵星两个小丫头正守着梵氏一脸焦急,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住处还没着落呢。可梵宇却还向梵星要银子,小丫头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质问道:“少爷,咱还是先找客栈吧。”
“你急什么。”梵宇接过银票,却指向了老头儿的宅子,并说道:
“咱们今晚上,住那儿!”
随后梵宇便又去了老头的宅子,一脸随意宛若回了自己家。老头正在门口张望,一脸殷切。梵宇便直接递出了二百两银票,随后打了一恭,说道:
“老丈,还有个事儿,得麻烦您一下。”
“咱们两谁跟谁啊!”老头挺起胸脯,竟还扛起了旁边的大刀:
“小哥您说,要杀谁?”
梵宇顿时一头冷汗,“老丈,咱可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心底却是一顿痛骂,死老头儿,妖怪。老子借宿而已,你却拿着大刀想砍人。古惑仔也没这么老的吧。随后,梵宇只得又打了一恭,指向自家宅子说道:
“我家装修,想和母亲在您家里,借宿几天。”
“嗨,多大个事儿。”老头咣当一声,扔掉了大刀,一脸豪气的拍着梵宇肩头。岂知这一巴掌,竟差点把梵宇给拍散了。老头儿顿时一脸尴尬,随后赶紧打着哈哈说道:“小哥想住多久住多久。就是您别忘了,不管我有多少火油,您都得收。”
“放心吧,就怕你不够。”
梵宇说完后,便回去将梵氏三人接了过来。
老头儿便又叫了一声‘春香’,接着便有几个下人上前,搀扶着梵氏去了屋子,一顿茶水伺候,好不殷切。待到三人安顿完毕,老头儿望着梵氏一脸病容,不免又献起了殷勤来:“嫂夫人似乎身体抱恙啊,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
“不用。我娘这是心病,调养几天就好了。”梵宇解释道。
“心病最难治,小哥你可得小心点呀。”老头儿依然热切,继续问道:
“敢问是谁惹了你娘,老夫砍了他的狗头!”
“咳,咳咳……”梵宇顿时一阵咳嗽,随后尴尬的指向自己,说道:
“我惹的。”
老头儿顿时也一脸尴尬,赶紧转身闪人:“我去安排晚宴。”
当夜,梵宇主仆便在老头家安顿了下来。可惜,梵宇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混了一顿好酒好饭。而且,梵宇再次发挥了酒量好的优势,直接就着绍兴花雕把老头干翻了。好一堆酒坛子。
只是梵宇却不知道,就在当夜,他在秦家所写的‘诗’、‘策’、‘论’三文,已经传遍了临安,包括了宫里。深夜丑时左右,高宗摒退内官坐在御书房内,一个人望着梵宇的诗文,好一阵愣神,不知所想。
甚至次日临朝前,连朝堂里也都一阵窃窃私语:“秦桧这孙子,
究竟是议和派,还是主战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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