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色盅打开,结果很显然,梵宇又赢了。现银保持在二百两,借条已经变成了一千四百两。但陆天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并且越加的疯狂,只见他又从腰带上解下了一个黄橙橙的玉佩。并写下了借条,一千六百两。
随后色盅扣下:“傻子,一千六百两,敢不敢赌?”
梵宇继续愣头般点头:“赌。押大!”
赌局已经变得跟陆天一样疯狂。现在的情况是,陆天随手拿出一个物品,就可定价为梵宇现银和借条的总和,但梵宇却是不知道拒绝。几个围观者只觉得梵宇傻出了天际。就连陆泽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大哥好无耻。
不过,我喜欢!
随后,色盅再次打开,梵宇却继续赢。
而陆天已连续输了六把,借条总计三千两。但他的脸色却依旧疯狂,眼珠布满了激动的血丝,对输已经麻木了。抵押完玉佩之后,陆天又开始抵押荷包、佩剑、火镰、甚至帽子。直到他在第九张欠条上写下:
“兹有木床一张,典银五万一千二百两,赎期一月!”
梵宇这时候,突然摇了摇头,示意这张借条他不能接受。随后,梵宇便一脸傻气的说道:“陆天,木床是陆管家的。不是你的!”
陆天却觉得这傻逼的逻辑好奇怪,便呵斥道:“我爹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么?”
岂知,梵宇竟反问道:“这林家还都是我爹的呢,可它是我的么?”
陆天顿时一阵语塞,林家的确是林一飞的,林一飞也的确是梵宇的爹。但林家是梵宇的么?显然不是!梵宇母子二人都快被赶出林家了。陆天无奈,想不到傻子这理由竟然无可辩驳。
陆天只得把身上又翻了一遍,可惜都被抵押光了,除了衣服。
陆天便陷入了纠结当中,要不要现在就把傻子抢了?但是人家还没提出说要走,现在抢劫会给人留下话柄吧?但如果不抢,自己又没东西可抵押了。没钱跟他赌,傻子就可提出离开,合情合理。总不能放过他吧?
两难,陆天竟一时无法决断。
直到好几分钟后,陆天脸上突然露出了戾气。管它呢,抢了再说!
而梵宇则是一直偷偷观察着陆天的表情,眼见对方似要发狠。梵宇突然说话了。在众人眼中,就好像梵宇突然看上了陆天的衣服,还傻兮兮的说道:“你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现在脱给我的话,可以抵银子。”
陆天愣住,本已发狠的心又凉了下来。如果衣服可以抵押,那是不是再赌一把?傻子已经连赢了十把,不可能再赢了吧?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如果现在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许下一把我就赢了呢。
而旁边的两个地痞,以及几个林家子弟,也是愣住了。
抵押衣服?而且还现场就脱?
都是玩赌场的老油条,特么还没听过抵押衣服的吧?
而且还抵押五万两。尼玛,又不是龙袍!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只要两人愿意就行。只是几人望了望四周,寒冬腊月、彤云密布,好像要下雪了吧,冷才是关键啊!现在脱衣,岂不是比脚下的‘旺财’还惨?然而,陆天却是刺啦一声,竟真的开始宽衣解带。
而且大义凛然的说道:“我陆家人最讲规矩。老子脱!”
梵宇自然是一阵鄙视,你丫讲个屁的规矩,还差老子三个耳光呢。但脸上却又开始装傻了,俨然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拍起了手掌。并一脸热切的盯着陆天脱下的衣服,接连说道:“好,脱了好,
这个长衫好漂亮哇!
哎呀,亵衣亵裤也好漂亮,白色的耶,我喜欢。
哇,还有内裤耶。
唉……,太小了,其实可以不用脱。”
梵宇一阵叽叽歪歪,弄得陆天满脸通红都快要打人了。当然,还冷得不停哆嗦。但实际上,梵宇却是在琢磨,看样子陆天快要暴走了。搞不好随时都会动手,是不是想想办法把借条弄走?
可是梵宇在这林家,除了梵氏主仆二人,并没有其他任何熟人。一阵琢磨之后,他把目光落在了一个恰好路过小男孩身上。小男孩叫李旦,正准备去学堂。梵宇便趁着陆天在写借条,捏起二两银子砸了过去。
“哎哟,谁在打我?”李旦捂着脑袋、一脸愤怒。只是当他看见脚下的银子时,脸上又忽然笑了。随后李旦一把捡起银子,并四处张望,直到看见梵宇在招手。李旦顿时一脸疑惑,问道:“傻子,是你用银子砸我?”
梵宇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帮我买斤马蹄酥,银子归你。”
李旦似有疑惑:“你自己怎么不去?”
梵宇装出一脸郁闷:“你不知道么?我被禁足了。”
李旦眼光闪烁,似乎在确定梵宇有没有说谎。但稍一犹豫后,他便收起了疑惑,有钱不赚是傻蛋,捏着银子转身就走。岂知耳边却又悄悄传来梵宇的声音:“如有同窗想赚钱,都叫过来。人越多约好!”
李旦下意识小声问道:“你要干嘛?”
梵宇便指向了那一桌的碎银子:“赚钱了嘛,大家一起花。”
李旦捏了捏手里的二两银子,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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