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馋人家的身子罢了。
她气呼呼说:“立刻传旨!革除陈奉义...”话到嘴边又止住,摇头说:“以后关于他的消息,不要再汇报给我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青衣女侍问:“那这职务?”
周娥皇咬牙说:“保留!他想辞职都不准!他不是说本宫压榨他吗?那本宫就压榨他一辈子!”
青衣女侍:“???”
怎么感觉!
这像小两口斗气呢?
......
“哎呀!日三竿才是人生呐!”
陈奉义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系腰带。
走出春月楼。
“陈公子,下次再来啊!”
门口的妈妈笑若春风和陈奉义说。
陈奉义大大方方得摆手说:“好说好说!下次还要青青姑娘给我吹箫!”
妈妈连忙点头。
陈奉义则是看向陈桐问:“怎么样?这一趟有感受到神都的治安了吗?”
“感受到了!”
陈桐激动地脸色通红:“深刻感受到了,想不到还能用这种方法。”
身后那十几名侍卫也一副面色通红的模样。
陈奉义笑着拍了拍陈桐肩膀,说:“既然如此,也不枉费我带你们体验这一遭。”
“行了,今天巡逻这一次,接下来我也就放心得把这摊子事情交给你们了,以后没什么事情不要找我,我要回国公府忙我的大事。”
陈桐还想追问。
陈奉义说:“殿下交代!不方便透露。”
陈桐脸登时浮现出高山仰止的神情。
陈奉义呼唤来甘宁。
乘坐马车回归国公府。
神都卫不少人都想要登门。
可陈奉义却说到做到。
连续三天。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别说他们!
便是陈桐都见不到。
......
董国公府。
陈奉义这三天的操作把燕昌给整笑了。
他思虑三天。
决定前往董府做客。
以他从六品的官衔。
实际是没有资格进入国公府的。
只是他身兼神都卫南门统领的职务。
这个位置很敏感。
加娶了董其浩一门远房侄女为妻才有资格面见。
“叔父,他陈奉义算什么东西?竟然也能担任正六品的神都卫统领一职?这不是闹笑话吗?”
大厅里。
燕昌抿了口茶,就迫不及待地抱怨起来。
这次神都卫统领之职。
燕昌本以为会手到擒来。
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陈奉义。
陈奉义?
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
凭什么和自己竞争?
他忍了三天。
终于坐不住了。
董其浩淡定地吹了吹杯中绿芽,道:“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行了,莫要外去说。”
“叔父!”
燕昌不满得抱怨起来。
董其浩扫了眼燕昌,耐着性子解释道:“陈奉义是陈国公后,当年陈国公跟随先帝从龙有功,虽然早逝,殿下却始终念着这一份香火情,这是你比拟不了的。”
燕昌急眼了。
一着急就把这几天的事情全倒出来:
“叔父,我不是介意这点,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可堂堂神都安全,不能任由某些人胡作非为吧?”
“您知道陈奉义担任神都卫统领这三天都干了什么?第一天,竟然说什么青楼是江湖气息最足的地方,拉着十几名侍卫集体去春月楼买醉。”
“接下来三天,天天在家睡大觉,连续三日不进府衙,搞得整个神都卫都乌烟瘴气的,别人都说我们神都卫哪是请了一位统领啊,这是请了一位大爷啊!”
“哦?”
董其浩眼神微眯,盯着燕昌问:“还有此事?”
燕昌见状当即道:“是啊,这件事千真万确...叔父,您可得主持正义啊。”
董其浩没有轻易表态,而是说:“你把这几天的情况详细说来。”
燕昌当即娓娓道来。
一盏茶后。
董其昌抚摸胡须,淡淡道:“只有在青楼才能见识到三教九流的人?这个陈奉义倒是个妙人!”
顿了顿,又意识到自己失言,说:“不过这等说辞也只能骗骗其他人,在本公看来,不过是遮掩的说辞罢了,看来这个位置的确是不适合他。”
燕昌面色大喜,又有些担忧问:“可皇后那儿?”
董其昌目光一沉,阴阴说:“燕昌你要记住,我们是门阀、是士族,和皇帝是合作的关系,而非附庸,这件事情本就是陈奉义不堪大用,殿下她识人不明,难不成还要我们给她兜底?”
“马就是和闽州的战争,这种时候还做出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胡闹!”
燕昌一听,当即躬身说:“叔父教训的是!”
董其昌拍了拍燕昌肩膀,目光玩味说:“光是拿下陈奉义不够,还要把这个职位牢牢攥在手里才算赢,燕昌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燕昌瞬间激动了。
头一低。
躬身说:“多谢叔父,以后昌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董其浩淡笑道:“在这军中老夫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这样吧,你整理好证据,我们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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