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换了新房子,路朝天发现一天不让小丫头给自己挠挠背,居然还睡不着了,这倒是件怪事儿,说不定也是他到这世界的第一个怪癖。
不过小丫头十分温顺,仿佛就在隔壁房间随时待命似的,一听见他的呼唤就立刻从床上跳起,夺门而出,三步作两步小跑到对面的房间,接着一把推开房门,然后跳上路朝天的床,双手一张,如天使之翼,将自己的二哥满满抱住,嘴里发出娇哼之声。
然后,她就乖乖的伸出了小手,探进路朝天的衣服,开始为他挠背。
第二天早上路朝天起床的时候,已是晌午,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初春的暖阳落在干净明亮的青石板上,庭院中的桃树上已闻得见新芽的芳香,空气清新,山河大好,他的心情很愉悦,他知道,又是美好的一天。
他打算去城主府一趟,亲自上门道谢,毕竟没有城主万剑来的支持,飙剑大赛就无法成功举办,他也就拿不到奖金,住不上新房子,而且若想将飙剑大赛长期发展下去,也绝对需要万剑来的继续支持。
“二哥,你起床啦。”小丫头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饭菜,乖巧的望着路朝天。
随着声音传来的,还有一阵扑鼻而来的菜香,路朝天转头看去,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这小丫头真是会伺候人,让他这个懒汉无论起床再晚也能吃上热饭,连他自己都羡慕自己,心想这真他妈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饭后,路朝天便带着路小洛一起出门,以防沈城再来搞偷袭暗杀,他担心的并不是小丫头一个人在家会出事,而是自己独自外出会出事。
毕竟,小丫头体内存在着可怕修为,不让她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实在有点浪费。
自从那晚之后,独孤老爷倒是没再来找过麻烦,而从昨天沈城的态度来看,显然默认了那个被踢了裆部的紫衣少年的确就是他派来的人。
也不知道那紫衣少年被踢了裆部之后在床上躺了多少天,路朝天估计他也差不多该恢复了,心想他若再来,就绝不是踢一脚这么简单,至于沈城,他还是昨天那个态度,如果沈城纠缠不休,结果只有一个,要么他死,要么沈城死。
他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这条命算是捡来的,还怕玩狠?
此刻,路朝天翩翩立于青铜长剑之上,驰剑高飞,一身青衫随风飘动,长发也随风轻舞,看起来潇洒飘逸,然而却苦了路小洛,这丫头没有剑道修为,站在剑上好像随时都怕要掉下去似的,死死将自己的二哥抱住,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不敢往下看。
路朝天伸手将她揽住,微笑道:“放心吧,二哥绝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掉下去摔死的,我还需要你每天晚上给我挠背呢。”
路小洛嘟了嘟嘴,抬头望着自己的二哥,嗔怨道:“人家就是怕嘛……”
路朝天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不用怕,只要你能控制内心的恐惧,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抬头看看周围的风景,就会觉得很愉悦。”
闻言,路小洛怔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将脑袋从路朝天的怀里抬起,小心翼翼的向外望去,只见白云悠悠,美丽的飞鸟从身旁划过,仿佛眷恋她的美丽,盘旋不去,一片彩色羽毛飘浮过来,她顺手抓住,羽毛多彩而柔软,还带着飞鸟的体温,她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全是令人感动的生命力;前方海市蜃楼,恍若仙庭,下方则是青山卧虎,大江如龙,江上画舫游人,姿态各异,长歌城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的歌声美如仙乐,也不知是从那个楼亭里飘出来的,正倾吐着尘世人间的繁华美梦。
她的双眼渐渐变亮,脸上也露出了欢喜之意。
“怎么样,二哥有没有骗你?”路朝天笑问。
小丫头摇了摇头,情不自禁道:“好美!”
两人一路向城主府飞去,空中不时有剑士驰剑飞过,许多人都朝他们投来了目光,有的对路朝天微笑,有的则是打量着路朝天身前的路小洛。
路朝天知道,对他微笑示好的人估计是通过飙剑大赛认识他的,如此看来,他也算出了点小名,这感觉倒也不坏,至于那些目光在路小洛身上瞟来瞟去的人,就让他有点厌恶了,这感觉就好像自家辛辛苦苦培养的小白菜正遭到贼人的觊觎。
自己这个妹妹今年也就十四岁,居然已经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这让路朝天有点哭笑不得,他承认,小丫头长得实在不差,虽说长年稀饭泡菜,难免营养不良,但小丫头长得十分健康,面容姣好,皮肤也够白,该发育的地方一点也没有落下,在墨绿长裙的笼罩中看来颇有一股小仙女的气质,很是动人。
只不过,好看归好看,这是他路朝天的妹妹,别人若想染指,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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