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特卓金告诉苏菲,“你的父王普鲁斯特,最头疼的事情就是阿古特卓金家族的存在。两个家族的战争,从来没有消停。你的父王坚信阿古特卓金家族,是他最大的威胁。你们面对的这个石壁,是记忆之石,现在,你们随我去看看。”
阿古特卓金伸手一抹,石壁出现了一道门,“这是时间之门。”
羽蛇阻拦,“公主,不能去,我们凭什么相信他?我们现在怎样走出棘龙的陷阱都不知道,去什么‘时间之门’,怎么敢保证,它不会是棘龙的又一个陷阱呢?”
羽蛇这样说,苏菲犹豫了。
阿古特卓金深情地看着苏菲,“阿尼萨,你真的不想随我去看看吗?”
“我是苏菲,不是什么阿尼萨。不过,我们已经在陷阱里了,再多一个陷阱,也无妨。”
“公主有这样的勇气,我还怕什么呢。”
她们跟随阿古特卓金跃进了‘时间之门。’
往事,出现在他们面前……
普鲁斯特多次亲征,把阿古特卓金家族赶进北方森林,烧掉阿古特卓金家族的城堡,然后把阿古特卓金家族被屠杀者的人头挂满王城的城墙,仍然没有灭绝阿古特卓金家族。
普鲁斯特国王甚至动用了一个最邪恶的办法,焚烧了阿古特卓金家族躲藏的森林。
可到了冬季大雪纷扬的时候,所有人都躲藏在家里躲避冰雪的时候,阿古特卓金的军队却骑着雄狮和猛虎进了王城,他们还把那些饥饿的狼训练成军队,因此,阿古特卓金的入侵,就是真正意义的虎狼之师。
那是一场血战。
血染红了堆满大地的雪。
阿古特卓金的战法让王国的军队在夜梦中惊叫。
王国的军队没有遭遇过这样的进攻。
那一天,普鲁斯特站在王城,他正要指挥王国的军队出城,在战鼓声中,他正要下令,却看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军队。
遮天蔽日的苍鹰从天空向王城进攻。
黑压压的牛群如猛士一样奔向王城,牛群的背后是狼群,在狼群的驱赶下,牛群亡命地狂奔,而在狼群的背后则是百万雄狮,在雄狮的驱赶下狼群亡命地追逐着牛群,这几乎是一场灭国之战。
城门被牛群冲开,王国的军队被牛群冲散,狮子和狼跃了城墙,苍鹰从天空俯冲而下,用它们尖利的嘴刁走士兵的长剑,狼和士兵撕咬在一起,狮子扑向士兵的喉咙,哀鸣和死亡的血弥漫四野,土兵的铜剑砍下了狼的头,刺穿了狮子的身体,狮子的利牙则撕碎了战士的铠甲,狼伺机攻将战士的身体撕裂,牛的铁蹄踩踏着士兵的躯体,牛角则成了尖刃一样的武器,狮子至死也不松开战士的喉咙,战士死也不松开卡住狼的脖子,苍鹰则从天空中俯冲下来,攻向城墙的国王,牛倒在了战士的尸体,战士压在了狮子的尸体,这是一场勇士与勇士的战争,也是一场勇气与勇气的较量,大地的积雪被勇士们的血浸透了,如果不是各个城邦的援军江水一样涌到王城,那么,王国恐怕就不姓普鲁斯特,而改姓阿古特卓金了。
但阿古特卓金还是掳去了普鲁斯特的公主阿尼萨。
普鲁斯特不明白,这个阿古特卓金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怎么可以把飞禽走兽训练成誓死如归的军队?
普鲁斯特气得吐血,可就是把阿古特卓金没有办法。普鲁斯特甚至悬赏,谁要是取了阿古特卓金的人头,谁就可以娶他的女儿。
普鲁斯特忍不住大骂巫师德谟西,甚至把酒杯砸在德谟西的脸,“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怎么就把阿古特卓金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不是我普鲁斯特的耻辱,而是王国的耻辱,那么多城邦都在王国的统治之下,我的脸往那里放?他如果只过他自己的日子也就罢了,可他不但不臣服,反而敢进攻我王城,难道他是神吗?不,我觉得他肯定是一个会施展魔法的妖人。”
徳谟西惶恐惧说道:“他不是神,可世人都传说,他才是真正的王。”
普鲁斯特吼道:“你信吗?”
“当然不信。阿古特卓金,他就是一个疯子,但不是一般的疯子。”
“怎么不一般?疯子就是疯子,再不一般的疯子,还是疯子。”
“我们想尽了办法,还是没有灭掉他,他能活着,一定有活着的道理。就是这个我们认为的疯子,他知道地星自转的时间是365天,金星自转的时间是280天,我们星球自转的时间是260天。”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在他们的部落里,他就是神,他能算出什么时候冰雪来临,什么时候冰雪融化,什么时候大地花开,什么时候森林里的禽兽发情。他,为什么可以把哪些牲口变成军队?传说,他有一个古老的密法,可以让牲口进化成人,还可以改变世界,所以,那些牲口十分听他的话,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魔鬼。所以,所以他们……”
“你的意思,他能算出我什么时候去灭他?”
“应该是这样。”
“你就吹吧,哪他能算出我什么时候死吗?他要真有神秘力量,还需要战争与杀戮吗?他直接改变一切,不就行了吗?”
“这个!这个?让臣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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