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凯旋抽身退走,凤种怒晴鸡灵性不凡,展翅腾飞起来,落在宫殿的房檐。
鹧鸪韶、老洋人不疑有他,跳下玉石阶梯,落在宫殿下干涸的水塘里。
“嘶嘶嘶~”
果然,六翅蜈蚣昂起斗大的头,带着半截身躯向后猛撞。
离得稍近的人,只觉得脚下山体都晃了晃。
那无量殿右侧的长长石栏杆,在一撞之下寸寸断裂。
蜈蚣头力量巨大,去势不止,又击碎了地砖,嵌进地面半米多深,才终于气绝而亡。
鹧鸪韶、老洋人,虽已退,可看六翅蜈蚣临死前一击,竟造成巨大杀伤力,也露出震惊。
杰凯旋提醒的正是时候,稍慢一步,哪怕被飞溅的碎石刮到,也不是好承受的。
“这妖物,总算是穷途末路,死得其所。”鹧鸪哨吸一口气,将发烫的枪插回腰间木匣。
杰凯旋走到六翅蜈蚣半截金尾侧,猎魔人钢剑探入暗金甲,用力一挖。
“咔哒!”
一枚通体泛红,如拳头大小的珠子,沿着石头台阶滚落下。
红姑娘离得近,见珠子滚落脚边,想了想取出手绢包裹珠子,用双手捧了起来。
红珠似涂着金粉,散发五彩霞光,实际是反射火把光线,非常特别。
“这一定是宝气。”陈钰楼见多识广,低声解释说:“六翅蜈蚣常食丹药、宝药。借月华阴气修行,不知多少年才有了这枚内丹。我猜,此丹定有不为人知的妙用,能被称之为‘神物’了。”
杰凯旋听力很好,陈钰楼又眉飞色舞,把‘神物’讲的神乎其神,难免好奇。
“陈把头,我可不止一次听你说‘神物’了,能解释下吗?”
陈钰楼惊疑,心道:‘我和杰兄相距三十级台阶,还刻意低声谈论,这也被听到了?’
他感到失态,把不该说的,展露在人前。
杰凯旋在研究六翅蜈蚣,无意一问,直起身瞧,陈钰楼对他尴尬的笑,面有难色,恍然明白,陈钰楼被内丹吸引注意力,提到的‘神物’不是盗墓常识。
鹧鸪韶见陈钰楼藏着掖着,大方对杰凯旋解释:“杰兄,搬山一脉所寻凤凰胆,乃神物之一。”
杰凯旋含糊点头,不愿多问,毕竟他不喜欢探听别人秘密。
“杰凯旋,你好奇神物吗?”红姑捧起‘六翅蜈蚣内丹’,肃声说:“出去后,我可以替你解答。至于这珠子,挺好看的,我拿了。”
卸岭众、兵痞子们还好奇‘神物’是什么呢,听红姑索要六翅蜈蚣内丹,纷纷讥笑,觉得不自量力,一介女流,妄想独占宝物?
鹧鸪韶逐渐冷,他说:“卸岭是强盗响马。东西交给你们,怕是一去不回。”
花马拐听鹧鸪韶侮辱卸岭,走出来说:“鹧鸪韶魁首,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家生死交情,患难共度……我敬重您如前辈,没想到您竟是这么看弟兄。还请鹧鸪韶魁首收回言论,否则,卸岭五百弟兄,万万不敢认同。”
“搬山的臭道士,你瞧不起我老罗也就算了,你敢瞧不起我把头哥?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罗老崴拔出配枪,急躁躁的喊着要杀人。
陈钰楼心高气傲,被鹧鸪韶的嘲讽戳中了痛楚,可他维持着把头威严,竟还微笑着。
“鹧鸪韶兄,是我疏于管教,让红姑有些骄纵。但红姑从来不是贪财忘义的人……这样,请杰兄弟评评理,我卸岭门派虽是盗墓起家,可入了瓶山之后,可曾见利忘义,亏待了搬山魁首?”
陈钰楼怒啊,牙齿都要咬碎,可他肩膀挑着卸岭十几万弟兄的生死存亡,责任如山。
更何况,瓶山内保不准还有六翅蜈蚣似的大妖,以杰凯旋对搬山的态度,势必会与鹧鸪韶共进退、斩妖邪。
现在开始窝里斗,是最不明智的。
他顾虑重重,不想因小失大,
把球踢给杰凯旋,乃是最佳选择,除了他,谁能劝得住搬山鹧鸪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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