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那位?”刘浪突然问道。
“我是朱元章啊!师部的少校副官。”朱元章吓得心脏直抽抽。
他最怕的就是刘浪来这一招,装作不认识,随手一枪毙了,尸首往野狗群里一丢,这里又都是他的人,他跑了,柏师长也奈何不了他。等自己老爹去告,估计自己的骨头渣子晚上都能发光了。
“哦,是猪头啊!”刘浪做恍然大悟状,“不好意思,猪头兄你实在是太像头猪了,我一时没认出来你。”
“是我,是我,就是我。”朱元章这会儿那还介意刘浪喊自己曾经猪头的外号,只要他认账,这命就算保住一半了。
“猪头兄你我不仅昔日同窗,如今还份属同僚,按理我应该公事公办,把你交师部处理。”刘浪很遗憾的道。
朱元章心里忐忑,如果不出意外,刘浪绝对不会如此好相与,下面定有转折。
事实证明,刘浪果然没有那么大气,他判断的完全正确。
“不过,你太不仗义了,刘浪初来乍到,你就给我来这么一出,我想公事公办,我的弟兄们也不同意。这样吧,你在潼关城门那儿呆着,等师部派人来。”刘浪慢条斯理的完,很随意的对身边的赵二狗点点头:“把猪头兄弄城门口呆着,把他手指包好,记得别让太阳晒着了,弄个最凉快的地儿。”
很快,朱元章就知道刘浪为何还特意交待弄个最凉快的地儿了,那分明是要挂腊肉的意思,而且还是传统的风干型。
脱去上衣和长裤只剩下条底裤的朱元章就这样被绑着双手吊在城门洞口,如同一块待风干的腊肉。按常理,在接近三十度的高温下,没有强烈日光的暴晒,又有城门洞的阴凉还时不时的有微风吹拂,应该还算是挺舒爽的,如果没有吊绑着承受全身重量双手双臂的痛楚的话。
可朱元章身上的鸡皮疙瘩在路过乡人们的眼光中还是一层层炸起,相对于手臂上的那点儿痛,被平时连正眼都懒得看一眼的乡农们评头论足,朱元章觉得今绝对是个噩梦,超级噩梦。
刘浪绝对是个恶魔级别的长官,这是奉了柏副师长之令火急火燎赶来带走朱元章的几名军官看到某白皙的风干腊肉之后的唯一念头。
想着自己还那会儿还想着能不能从刘浪那儿公事公办弄点儿武器保管费的苟赛玉,看着远方在城门口被解下的白腊肉干,迅速的打消了自己心中那点儿不太实际的念头。
刘浪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所有人,他不光胆子大,而且心胸真的不是很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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