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苟赛玉就气得脸色青白,被那个没眼光、没文化、没脸皮的三无胖子给气的。宣纸上的毛笔字丑点儿也就罢了,阿拉伯数字符号对于曾学过算学的苟赛玉也能看得懂,只是,还能要点脸不?
不过就是拉着你的几百号人部队到潼关城外溜了一圈,顺带着在城外挖了几条壕沟,连枪栓都没拉动过,至于像纸上写的那样耗费如此巨大?还有,那个什么每人高达十块大洋的高温补贴、土木作业烟尘补贴、假期加班三倍薪水补贴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若不是考虑到眼前的这个还带着几分“羞涩”笑意的白胖子刚才曾以一低百把自己的三百护卫差点儿没整死几十人,苟赛玉绝对有一拳砸花刘滥脸,然后拔出自己腰里还插着的两支盒子炮将他打成个大筛子的冲动。
狮子大开口,绝对的狮子大开口,最后合计二十万大洋的数目不仅是要把苟家吞的连渣都不剩,恐怕把她苟大姐填进去都尤嫌不够。
原来,死胖子不是有眼无珠不想当禽兽,这是打算连人带钱一起薅的心思啊!明悟聊苟赛玉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女人最恨的其实不是流氓,而是看不上自己的流氓,这很真理。
至少,从表面上看苟赛玉是这样式的。
当美丽女家主悟透了某上校的龌龊心思,短暂的愤怒之后,脸上浮起更多的是灿烂的笑容。
不怕流氓要求高,只怕流氓没底限,不露声色等着自己开价那才是最可怕的,只要有磷限,一切都是可以谈的。
“刘团长,您写的那些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再了,苟家不过是潼关一个城的门户而已,您要的这二十万,恐怕就是把房子都拆了卖了也是凑不齐的。”苟赛玉轻轻的把宣纸推到刘浪面前,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极为坚定。
“牵强吗?现在已五月中旬,地表温度大概在33华氏摄氏度,我大中华劳动法中规定的很清楚,为保障劳动者权益和身体健康,用去位安排劳动者在高温气下,露工作以及不能采取有效措施将工作场所温度降低到33以下的,应当向劳动者支付高温补贴。再那个加班补贴,我独立团是不是还未向师部报道?那是不是还算假期?既然是假期,为了你我军民团结做的这场军事演练自然得给补贴不是?嗯,我知道你不知道有这条法律条款的存在,事实上也不存在,但这是国际通用标准,我的士兵们都知道,不按规矩来的话,你知道我也很难做的。”刘浪根本没给苟赛玉插嘴的机会,噼里啪啦自问自答把一些对于苟赛玉看来完全是瞎扯的条目全部解释了一遍。
苟赛玉想不发呆都难。
那些听着还挺是那回事儿的什么劳动法,国际通用标准是真有吗?为啥她连听都没听过。
看着一直胸有成竹准备跟自己讨价还价的冷艳女家主发呆,刘浪差点儿没乐的憋出内伤,这些几十年后的共和国法律条文连自己的老百姓都没多少清楚知道的,更枉论眼前这位民国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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