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的那一刻,杜老板反身一脚踢翻了包厢的太师椅,代价是赔了三块大洋外加在家休息了一周没有见客。
黄花梨制的太师椅坚硬的就连刘浪都没勇气一脚踹上去,那玩意儿跟铁也差不多少了。
四六分成,这是双方协议的最后结果。当然,是刘浪六,杜大老板四。
刘浪来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桶金,是从上海最大的资本家身上剥削完成。
两后,刘浪带着他的五百零七名官兵以及蔡廷锴硬塞给他的七百多名残兵,还有个翘家的资本家姐,坐上了开往西安的军车专粒
不得不,蒋委员长虽然不安好心,但还是给了刘浪独立团中央军应有的待遇,至少没有像其余杂牌军一样是靠的铁脚板行走千里。
虽然在初夏时节,坐在号称铁皮罐头车箱里的感觉也并不是太美好。
还好,行走了大半的军列终于停在一个站上进行补给,关闭了大半的车厢大铁门终于被拉开,清爽的风吹了进来。
身为独立团的最高长官,刘浪哗哗的流汗。
“大姐,你这样让我有点儿没信誉啊!纪老板会在家戳我纸饶。”刘浪面对着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站在自己面前的纪雁雪,一边擦着脸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对纪老板太过愧疚流下的热汗,一边表达着自己的“遗憾”。
一旁卖力擦着手里已经被擦得崭亮汉阳造的赵二狗努力的把头看向打开的车门外,外面初夏秀丽的风景绝对比团座大人脸上虚伪的表情好看。
他分明看到团座的嘴角露出的那一抹浅笑,那里有对人家纪老板愧疚的心思?哎,怪不得梁山泊和祝英台一个死了一个变蝴蝶都还那么快活呢!这恐怕就是拐带大户姐私奔的魅力吧!赵二狗冷不丁的联想起了戏台子上梁祝的故事,和这一幕貌似有几分相像呢!
刘浪和纪雁雪当然没法知道这货龌龊的心思,否则,在正处于“私奔”状态某男女恼羞成怒之下,独立团未来的炮兵连长极有可能和外面的花花草草去亲热去了。
“我爹戳不戳你纸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偷偷开溜是什么意思?”纪雁雪的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
刘滥玩笑话没起到应起的作用。
纪雁雪是没带枪,要不然非把枪顶到刘浪脑门上。
刘浪这个死胖子竟然不一声就带着自己的队伍开溜,若不是自己有几个眼线通风报信,自己在最后时间一路狂奔跳上即将出发的火车,他差一点儿就得逞了。好的以假回家的名义骗点儿军费呢?还有没有点儿信用可言了?
纪老板如果此时能听到女儿的心声,估计背后打刘浪黑枪的心思都有,这特么的完全是骗人又骗财好吧!有这样的抗日英雄吗?
“开拔,那叫部队开拔,军政部的命令来得很急,要求我五之内必须到师部报道,我寻思着你爹出了两万大洋,怎么也得让你这做女儿的多陪陪他老人家一段时间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团的驻地,想来随时来。”刘浪一脸正气,指出辽着杏眼找法的纪大姐法的错误。
同时,为自己开溜找了个得过去的理由。
卧槽,赵二狗内心深处不由蹦出了团座大人常的两个字,貌似也只有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他此刻对团座的敬仰之情。
这真是太会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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