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能不能让迟连长好好休息?”纪雁雪差点儿被刘浪给气乐了。
这家伙几乎每次都用这一招,都快用烂了。
“他一睡觉就打呼噜,我是怕他影响弟兄们休息。”刘浪很“委屈”的解释。
此话一出,所有假寐着侧耳听动静的吃瓜观众集体在被子里直抽,对刘长官的敬仰之情再攀高峰,这得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样啊!要论打呼噜,迟连长那点儿呼噜简直就是催眠曲,您老人家那呼噜才叫炮火连好吧!
几个兵也是思索了许久,才想到这个词来形容刘长官的呼噜声的。要不是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枕着炮声入睡,以赵二狗为首的伤兵们估计自己这伤几乎可以不用治了,直接给瞌睡死了。
遭受无妄之灾的迟大奎快哭了,你们公母俩较劲,别老把我扯进去成不?
纪雁雪别看军衔比他低,但人家是长官看中的女人,迟大奎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至于刘浪,更是借迟大奎两个胆子,迟大奎也不会跟他唱反调。那场阻击战,刘浪可是独身一人,击毙了至少20个鬼子,这种在军队里有胆量又有能力的上官可不多了。
所以迟大奎的中校肩章已经发了,但一直悄悄的藏在枕头下没敢示人,他的想法很简单,军政部那帮大佬们疯了,他迟大奎可没疯,刘长官一没升官,那他就还当他的连长,万万不能压到长官头上。
迟中校这两可一直思考着怎么抱刘滥大粗腿呢!
“你也甭在那儿讲故事,别的没用,赶紧的,把药喝了?”纪雁雪绷着精致的脸,瞪圆了杏眼,手往桌子上一拍命令道。
“那啥,医生上午检查赵二狗下部感染,这药还是让他喝吧!”刘浪苦着脸指指右边床上一直呈假寐状态的赵二狗道。
伤病们的床都开始抖动起来,那都是抽狠聊结果。
“两位长官,医生好像的是什么腹腔感染,不是下部。”被上官“污蔑”聊赵二狗探出头弱弱的为自己辩解。
如果是别的倒也罢了,但实在是这个下部,对男人来,是重中之重,必须得澄清啊!
“你奶奶个熊,腹腔不是人体下部啊!你特么倒是长到上部去我看看?”刘浪眼睛一瞪,对于敢不配合自己的士兵怒目相向。
不懂揣摩上司心意的下属,都不是好下属。
“姓刘的,你别在这儿给我东拉西扯,怎么的,非要我把那些大家闺秀们请过来好好服侍你才肯喝?”纪雁雪气极反笑,用力一拍桌子。
纪雁雪当然气苦,自己辛辛苦苦给他熬药汤,这家伙却在这儿会见各路名媛,听还言谈甚欢,现在还推三阻四的拒绝自己的好意,简直是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救了人家一命吗?大不了还给你。
所有伤兵噤若寒蝉。再怎么是不懂风情的军人,纪雁雪表现的如此明显,他们也明白了啊!
怪不得纪少校这两一直黑着脸,对长官从来没什么好脸色,原来,是吃醋了啊!
细细一想,可不是吗?这两来看望长官的大家闺秀着实多了一些,而长官对这些大家闺秀们的态度,也貌似是都很和蔼,换成谁是纪少校,估计也都会不高兴吧!难道是长官变心了?这不会吧!纪少校论相貌,可甩那些大家闺秀好几条街。不过也不好,长官搞不好突然间喜欢和他一样体型的了呢!
反正赵二狗就瞅见长官对上海商会会长那个圆球一样的女儿特别和蔼可亲,临走的时候还欣然应邀给人家胖千金的衣襟上签了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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