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看向白齐石的眼睛,就这样两人对视了十秒。
“哎呀,老白,素素都好久没回家了,我好想她,要不,你打个电话叫她回家看看?”
白齐石笑笑,在丁玲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好,我听你的。”
丁玲,完全忘却了自己刚才的怀疑,包括接下来一整天的所作所为,都犹如开了降智光环,变成了一个傻白甜。
走到阳台前,白齐石掏出一根烟点燃。
深吸一口,吐出的烟气化作一条蜿蜒绵延的白蛇。
“白肃,我的儿,你还好吗?”
白肃听不到父亲的呼唤,同样也听不到哈毛与楚阿九焦急的声音。
哈毛背着白肃回到酒店套房之后,将化回白蛇的白肃好生捧着用柔软的被子裹起来,放在了床中央。
“哈毛,真君怎么回事?”
楚阿九来的慢,她没有哈毛的遁术,从沪海赶到杭市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真君,真君她……”
哈毛努力的捏着鼻子,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快说,真君她怎么了?”
楚阿九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哈毛竟然还要卖关子。
“真君,真君她……哇……”
哈毛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哭的很难听。
就像打架受伤的竹鼠被华农兄弟拎后颈的皮,知道自己要被红烧的时候一样。
“我!你别哭了。”
奇怪的是哈毛这一哭,楚阿九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在床边踱着脚走来走去,心烦意乱之下却没有再逼哈毛。
“呵,蛟龙还是大意了。”
春春双手抱胸躺在沙发上翘起双腿。
“我早说过邪魔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下好了,把自己命都给搭上了。”
“你胡说什么!”楚阿九气急败坏的揪着春春的衣领把她从沙发上拎起来,“真君神通广**力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永生不死的,你再咒真君一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听不得实话吗?”
春春好整以暇的拍开楚阿九的双手,赤着脚走在地上来到床边,看着被窝中那晶莹如玉般的小白蛇。
“如果是蛟龙倒也罢了,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对我指手画脚?”
“呵呵呵呵,真是笑话。”
“哪怕我只剩一层功力,也不是你们两个蛟龙座下吹箫童子就能应付的。”
“你想干什么!”
楚阿九拔出发髻上的火灵簪,双手冒出熊熊火焰。
“哼,一点也没有耐心。不和你们玩了。”
春春怡然自得的回到沙发,打开电视。
“让我讨厌的蛟龙的确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白蛇没死,所以你们的真君还在。”
“不过,想要白蛇恢复法力,却没那么容易。
而且,天目山的邪魔虽然已除,但不代表幕后黑手已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发给你们真君短信的那个叫G鱼的人……”
“也是被安排的一颗棋子。”
“一颗,将你们真君打落回白蛇的棋子。”
昆仑山内,那忽明忽暗的长发男子从棋盘前站起,发出狂笑之声,震动了周遭的一片山脉,引发了雪崩。
“哈哈哈哈,白素贞,你终究还是被我打回了原形。”
“你逃不出的我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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