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肃回了萧山,特事部也在忙着收尾。
在处理完沪海的魔和尚之后,双方都认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世界将会照常运转。
以此同时,天目山。
禅源寺、灵峰寺、千佛寺、昭明寺、净慧寺等等,大大小小数十间寺庙今日纷纷关闭山门未能迎接香客。
每一间寺庙里,和尚比丘沙弥们都在盘坐诵经。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一名戴着斗笠手持禅杖的清瘦老僧慢慢步入禅源寺的大雄宝殿。
诵经的和尚们顿时停下,转过头看向那老僧。
同时站起,双手合十躬身而迎。
“恭迎住持。”
老僧摘下斗笠慈悲一笑,腾空而起踏上大雄宝殿三世佛的莲台之上。
“哗啦啦。”
三世佛佛像化作泥石坍塌倒地。
老僧坐在正中央释迦摩尼佛的位置,金光四射,化作一尊栩栩如生的释迦佛陀金身神像。
“南无释迦摩尼佛。”
众和尚双眼冒出黑光,重新盘坐于地,开始诵念释迦摩尼佛的佛号。
“南无释迦摩尼佛,南无释迦摩尼佛,南无释迦摩尼佛……“
天目山,沦陷。
白肃心情不错,将行李安置在新房间里后换上了工作人员的服装,挂上了工号牌,还戴了顶鸭舌帽。
“嗯,不错,英姿飒爽,够帅气。”
深呼吸一口,法力白绫缠上硕大的胸围紧紧裹起,澎湃的胸围立马缩小一半,终于让白肃拾起了久违的雄心壮志。
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耍帅的姿势,白肃额前的红莲印记缩回朱砂痣,威严再次出现在她身上。
“呼,好歹掌控住了。”
白肃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只是从一开始,这些变化良性也好,恶性也罢,都不是她自己能够做主的。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种被谁觊觎着的感觉。
好像有一张神秘的大网,为她编织了一切,安排着她去完成什么事。
世事如棋,我们都只是棋子。
时事大势之下,的确凡人都只能作为棋子,但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棋子,除了随波逐流之人外,谁又不想为自己抗争一下呢?
华夏从来不缺少抗争之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嗯,这些都和白肃没什么关系。
她并不是那座争天抗俗斗志卓绝之人。
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让自己的一切受到陌生存在的安排。
为什么要和相交甚好的王瀚文保持距离,甚至是远离他?
因为她很知道自己会被迫改变。
和王瀚文在一起的时候,打心眼里是将他当兄弟的。
但是时间越长,这种好兄弟般的情谊却在慢慢变质。
那种明显的感情升温转向暧昧与爱情方面,不是她自己所愿意的。
包括王瀚文自己也发现了,与白肃在一起,他的智商会掉成负数。
或许有些人会说恋爱中的人智商的确是负的。
但白肃明白这种可以的暧昧都不是两个人想要的。
王瀚文知道白肃是由男变女,为什么心理上能够承受?真的是因为白肃长的太美丽了吗?
不,不是。
而是当他们俩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催化剂,催化两者的关系。
那是一种不属于人自身所拥有的荷尔蒙,而是一种奇妙的力量。
非要说个所以然来,白肃认为那催化剂是类似于——姻缘线。
千里姻缘一线牵,对于单身的男女来说,这是想要都要不来的天大好事。
但对白肃来说这就是一剂恶心的毒药。
每次想到梦中地宫里的船(床)戏,她都别扭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
明明我是个男的,为什么要做梦梦到自己被男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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