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淮茹忧心忡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年月,大家都挺淳朴的,但如果谁有点小偷小摸,或者进过号子,那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指指点点还是小事,主要是大家会觉得这种人肯定不是好人,通常会一棍子打死,以后敬而远之,几乎不怎么会和他交往了。
这种坏名声,会跟随人一辈子,怎么都抹不掉,除非远离故土,找个没人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贾张氏则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反正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这鸡自己孙子没偷,爱谁谁,反正不是我们家棒梗!
谁要是强行栽赃陷害,她就破口大骂、坐地撒泼,这招对于他们那些圣母家庭来讲,屡试不爽,到时候肯定有人给自己做主。
在许大茂去端砂锅的这段时间,大家各有心思。
看热闹的看热闹,拉呱的拉呱,反正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就在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傻柱砂锅里面的鸡,就真有可能不是许大茂家的。”
这一句话,让何雨柱暗中警惕起来,这老小子这样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大家都知道,这傻柱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子,在食堂的厨房里工作了许久,可以说里面的老大,这鸡说不准就是”
这个老王八!
“你别给我扯那么多没用的!”
何雨柱打断了刘海中的讲话,直接揭穿他的面目:“我吃的鸡不是许大茂鸡的,更不是厂里的,偷厂里的鸡那叫偷取公共财物,罪名更大!”
这家伙,简直其心可诛,想要把自己给整死!
“行了,都别说了,等着许大茂把何雨柱所讲的证据端过来再说吧!”
一大爷拿起茶缸,自己喝了一口浓茶,一脸平静,制止住了这场争论。
三大爷阎埠贵则在心里暗暗的打着小算盘。
偷鸡这件事情,他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句话也不会说,不发表任何意见,完全由着刘海中折腾。
因为他算计的很清楚,这件事,无论对错,自己都是老三,这是无法改变的。
但如果傻柱能够拿出证据,证明这鸡不是他偷的,这就有意思了。
刘海中自己因为证据不足诬陷傻柱,自己的威信肯定会丧失一些,如果到时候自己在一旁拱拱火,说不定能够把刘海中变成老三,自己变成老二。
阎埠贵虽然不是官迷,但他只算计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傻柱,你竟然敢把我的的老母鸡都吃了!”
就在大家各怀心思的时候,许大茂倒是迅速,没两分钟就把傻柱的砂锅端来了。
刚一上手,他就觉得不对劲,这砂锅太轻了,一开盖子才发现,整个锅里面目前竟然只有一个鸡头,其他的物件都消失不见了。
“嚷嚷什么啊,瞎嚷嚷。”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道:“这锅里不是还留着东西的嘛。”
“你还好意思说,这里面只有一个鸡头!”
许大茂也不装了,索性直接把砂锅的锅盖打开,让大家看个清除。
“嘿,这傻柱的胃口可真够好的,一整只鸡,竟然只留下了一个鸡头。”
“好久没吃肉了,就是一个鸡头,我也想啃啃。”
“我觉得傻柱不是偷鸡的,总觉得他太镇定了,不像被抓住的心虚模样。”
“我咋觉得这鸡头有点不对劲。”
大家伙儿一看,砂锅里面竟然真的只有一个鸡头,其他的东西都没了,不由议论纷纷。
议论别的话都无所谓,但有一句话却让二大爷入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