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别解释。
武崆没有理会尴尬的参费,穿针引线,来到小男孩面前。
小男孩服用秘药后,心脏跳的更有力,生机更旺盛。
“我可以的!”
武崆低语一句,拿着针开始缝合。
他在前世是一名,刚刚参加实习的医学院学生,还没有观看过手术。
只是凭借书本上的知识,为小男孩缝合。
“希望你命大啊!”
武崆祈祷着,一层层的缝合。
幸亏有秘药止血,不然挨不到缝合结束。
一个小时过后。
刨开的胸膛,被粉红色细线缝合。
“这……这能活吗?”邴羊紫惊讶的问着,不敢相信还可以把破开的身体缝合。
武崆擦拭手上的鲜血,摇摇头说:“不知道!”
“看命吧!”
他只是实习生,没有参加过手术,能感觉书上只是缝合,已经算是超常发挥。
老胡也很好奇,检查一番后,说:“现在还活着,以后希望不大。”
“唉!”
武崆嘱咐:“这个地方……不准任何人靠近,不准透露消息。”
又示意邴羊紫:“把他送回衙门,和李小丽放在一起。”
“是!”
邴羊紫尊令,小心抱起小男孩,先一步离开城隍庙。
……
处理完“厨房”,接着来就是被关押的小孩。
一百多个小孩,是幸存者,也是粉翠阁的罪证。
“进来吧!”
武崆的声音传出去,外面焦急的百姓瞬间冲进来。
“我的宝呢?”
“我的孩子呢?”
冲在前面的都是失去孩子的父母,焦急的寻找小孩身影,却看到武崆现在城隍雕像前。
“大家安静!”
武崆大喊一声,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看到一双双期盼的眼睛。
继续说:“在城隍庙找到部分丢失的孩子,大家一个个认领。”
接着向后面示意:“出来吧!”
在劳秀才的带领下,一个个瘦弱的小孩出现。
“啊!宝!”
“狗蛋!爸爸在这里!”
“那是我家的蛋娃!”
……
随着小孩出现,一声声呼喊声响起。
“安静!”
武崆再次呵斥一声,让众人安静下来。
指着第一个出现小男孩,问:“这个孩子是谁的?”
“我的!我的!”
“他是我儿子,旺财。”
“呜呜!”
一个憔悴中年男子跑出来喊道。
“爸爸!”
小男孩看到中年男子,无神的眼睛逐渐散发灵动,开口喊道。
武崆并没有让把孩子领走,而是说:“先登记一下。”
“留下姓名,地址,还有孩子的具体信息。”
“等核对后,才可以把孩子领走。”
如此麻烦的核对信息,就是担心有人冒充父母,过来领孩子。
幸亏小心核对信息,不然真的会让部分小孩再次掉进魔窟。
在围观百姓中,有部分打算冒名顶替领走小孩。
在看到等级信息,还有繁琐的核查,还需要担保等等,就放弃歹毒的打算。
“这个死丫头,是我女儿芬兰。”
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出现,指着一个小女孩说道。
劳秀才皱下眉,还是询问:“姓名,年龄,住址,担保人!”
候三自报家门:“我叫候三,35岁,家住和马街。”
在人群中随意指着说:“张三李四!他们都可以作证,芬兰就是我女儿。”
人群中,张三李四脸色难看,还是点点头,表示是真的。
劳秀才感觉不对劲,向小女孩问:“你叫芬兰?”
“他是你父亲?”
小女孩十一二岁,长的还算标志,但是左脸有块红色胎记,显得面目狰狞。
“嗯!”
“我叫芬兰!”
“他是我父亲!”
小女孩回答道,但是身体不停的哆嗦,没有看到父亲的喜悦,好像更加惊恐了。
有具体信息!
有证人!
小女孩也证明了。
劳秀才挥下手,说:“跟着父亲回家吧!”
芬兰哆嗦的更加厉害,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后退一步。
这时候三过来,抓住芬兰的手就走。
还开心的低语:“发财了!还能再卖一次,哈哈!”
声音很低,四周声音又嘈杂,没有人听见。
“停下!”
武崆呵斥一声,让候三停下。
看到芬兰的表情不对,不像和父亲回家的喜悦,反而像再次踏入地狱的绝望。
候三停下,疑惑的问:“大人!有什么事吗?”
武崆没有理会候三,向芬兰问:“他真的是你父亲?”
芬兰沉默一下,还是回答:“是!”
候三也附和着说:“芬兰真的是我的女儿,真的!”
武崆质问:“你女儿怎么进入粉翠阁的?”
“啊!”
“这个……这个……”
候三踌躇半天,才解释:“他出去买菜,不小心……被粉翠阁抓走的。”
“嘭!嘭!”
这时芬兰突然跪下磕头,祈求:“请大人别放我回去,我愿意被卖,不要让我回家……呜呜!”
一边磕头,一边祈求,一边流泪。
“死丫头!”
“乱说什么。”候三连忙呵斥,脸上带着惊恐,小心瞄下县令。
连忙说:“这丫头傻了,大人别相信啊。”
“闭嘴!”
“再敢说话,打断你的腿。”
武崆呵斥,接着向芬兰问:“为什么不想回家?”
“别害怕!”
“本县令会保护你的。”
芬兰还在害怕,惊恐的看着候三。
在武崆的安慰下,才开口说:“他赌博、酗酒……还da我,还……”
“把我买进粉翠阁换钱,呜呜!”
候三不仅好赌成瘾,还天天酗酒。喝醉酒后,不是打媳妇,就是打女儿。
为了赌博,已经把妻子搭进去;前段时间,又把女儿芬兰搭进去。
芬兰身材长的可以,但是脸上的胎记太吓人,被认为不详。
粉翠阁就没有把芬兰培养成技女,而是送过来,准备取五脏六腑炼制成魔修材料。
候三也不伪装,大声的喊:“我好赌怎么了!”
“我卖她怎么了!”
“我还是她的父亲。”
“快!跟我回家。”
“明天再卖给另一家。”
候三耍起无赖,抓着芬兰的手,拽着要离开。
“这候三真该死!”
“祸害妻女啊!”
“该死!”
围观的百姓怒了!
纷纷指责候三,挡在前面不让离开。
候三属于滚刀肉,听到被指责,更加不害怕,还嚣张的喊:“我是她老子,我想卖就卖。”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们管的着吗!”
“都让开!”
在久隆县,父母对女儿有绝对的处治权。吃什么?穿什么?嫁给谁?
都有父母说了算。
大部分都是疼爱孩子,不会像候三为了赌和酒,把女儿卖到妓院。
“滚!”
候三看到愤怒的百姓,内心升起胆怯,想带着女儿快点离开。
“谁让你走了!”
这时武崆冰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