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这样,至少牵制住行动,等待救援的话…
无可置疑,现在寻求增援才是最明智的决定,哪怕对手只是一名统帅级别的怪物,能量根本的克制,就好比要求你用棒球棍打败贞子一样,根本伤不到对方。
如同天地起初分开那般,带着巨力的一拳没有一丝的停滞轰击在怪物身上。
而随后,又是半步踏出,气势收缩又在瞬间爆发而出。
一拳,又是一拳。
单纯狂暴,没有任何花哨杂技的拳头在短短几寸之间发出最大程度的劲朝敌人发击。
半步,崩拳。
意形杀,杀意破。
在这之后,身后的部下也是瞄准怨念体,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
那一整块地面随着一拳拳的挥击而凹陷下沉,大地在冲击之下颤动。
而詹猇的双拳如同冲击炮一般根本不知疲倦无视空气阻力接连在怨念体身上轰击。
随后,挥击了至少上百下的拳头停滞在半空中,在被压制到极点的气压之下,爆破声响起。
迸溅崩裂而开的大地之中,詹猇无暇管自己的攻击是否给敌人带来伤害,每一拳,每一击,哪怕是身后那些军舰,都能变作废铁了。
在极限的力量之下,詹猇忽然觉得一股寒意自后心袭来。
再然后,是血肉被刺穿,模糊低沉的声音分别在自己周遭传来。
“杀死…杀死所有的人。”
在出发前,席酆一拍怨念体的肩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小红花贴在他的额头上,再替他带上头罩面具。
“一定要把他们杀死哦,记住是所有人,从那个地方里出来的所有人,无论男女,杀掉就好了,这就是我交给你的任务。”
既然这样,就全部杀掉吧。
扭曲狰狞的手掌从破碎的地面下伸出,抓住詹猇的拳头。
在这一瞬,一向以力量为主的詹猇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幼童与成年人的区别。
随后,在短暂的骨裂声中,就和捏碎一个蛋壳那样,白的红的一团被捏成浆糊的东西落下。
“真慢啊。”冷漠的声音传来。
田殷全身浴血,木剑之上已无剑鞘。
“我都杀完了,你和那个乞丐还没解决好。”
抓住残余的断臂,詹猇魁梧的身体被怨念体直接抛出。
在能将铁块融化的吐息下,怨念体扭动被打歪的头颅从地底爬出。
居然…还活着。
詹猇起身,看了眼自己剩下的断臂,就和压榨机榨出的果渣一样。
在那一轮轰击之下,没有受伤,如果不是因为它的智力不像常人一样,自己是不是会一个照面就被…
而这时,詹猇只觉眉心一痒,有股热流从那里流下来。
他用剩余完好的手摸去,猩红一片,还夹杂着一些白黄色的脑浆。
脑浆…?
詹猇如梦初醒般,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果然,那里有一道裂开的口子。
什么时候…
最后的意识终于陷入黑暗。
田殷从他身边走过,来到怨念体身边。
“嗯…接下来就是那个乞丐那里了,我先去歼灭里找剑心。等我找到,再杀掉那个女人后,这种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怨念体像是听懂了一样,点了点头。
又想起席酆交代的另一件事情。
“对了,那个玩剑的人,等他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你再去找他,和李修缘一起把他宰了就好了。”
田殷再不管怨念体,直接跃过满地被剑意撕扯成碎片肉块,在最后军舰那里,狙击手微张嘴,双目溃散,在其心口,那把陪伴他到死的枪械贯穿了整个心房。
大战僧人后的剑意终于苏醒,比原先更为平静。
无声无息间收割掉在场所有人的生命。
平静中的致命。
注视着田殷离开,怨念体又恢复动作僵硬的姿态,艰难调整方向后,朝李修缘所在的那条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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