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回到寝宫后,她是很生气,但并没有严惩这些弟子,因为她理解这些弟子,常年在谷中修炼,尤其都是女人,女人的通病就是喜欢八卦,背后搬弄是非,这是女人的天性,所以自古至今,对喜欢搬弄是非的人,都称之为长舌妇!
尤其是现在谷中出现一个男人,这些丫头都看见了梵天的样貌,如同见到稀世珍宝一样,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情理之中,所以大家都希望梵天赢,哪个少女不怀春,谁都想借此机会,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方式,每天都在重复着昨天的事情,没有任何新鲜感,所以都渴望改变一下现在的生活方式。
岳思琪静静的望着白无双,道:“师祖,你大可放心,梵天所言乃是狂妄之言,不要放在心里,他和师祖打赌,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你先前不是说担心我会输吗?”白无双柳眉轻蹙,问道。
“师祖!”岳思琪沉吟一下,郑重道:“如果让我说心里话,我只想说自从李若冰下嫁世俗界后,你就不让弟子下山历练,有很多弟子对修炼都失去了信心,师祖我们都身为女性,都知道女性的好奇心有多大,所以我认为堵不如疏,让门中弟子继续去历练,这样才能激励弟子去修炼。”
“这件事情我会考虑,你别跑题,我问你梵天会赢吗?”白无双再次问道。
岳思琪点点头,郑重道:“师祖,这个梵天有点不要脸,而且还挺古怪,你若是让我说真实想法,我只能说五五开。”
“你和没说一样!”白无双有些无语,一摆手,道:“你下去吧!”
“师祖若是想知道梵天会不会输赢,何不用神识看一下,他们在干什么?”岳思琪给白无双提了一个建议。
“他设置一个结界,如果我神识强行进入,会引起他的注意,他会认为我害怕输掉,所以去偷窥。”白无双幽幽叹息道。
岳思琪心里摸不透白无双是怎么想的,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白无双如此纠结,她随口道:“师祖莫要担忧,我认为师祖你在这件事情不要纠结,不要忘记这是百花谷,这里你说了算,输赢还不都是你一句话,别说他梵天赢不了你,就算他赢了,你说他输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就不信他敢说赢!虽说我们百花谷百年之内,一些长老相继因寿元尽,仍然无法突破境界而离去,使得我们弟子有些青黄不接了,可有师祖你坐镇,我们百花谷在修界也是上等门派,你的威名让其他门派都颤抖,何况一个梵天一个黄毛小子,你挥手之间就灭他,何必较真输赢呢!”
白无双暗松了一口气,赞叹道:“一语惊醒梦中人!”
“师祖,我认为没有必要杀死梵天,把他留在谷中当苦力不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吗?我当年下山游历,那应该是百年前的事儿了,我当时看到耍猴的一幕,觉得挺有趣,我觉得师祖就把梵天脖子上拴个绳子当猴子耍,超不过三天,他绝对不会有今天这么强硬的气焰。”岳思琪的谷主不是大白给,白无双的心思她也看出来了,对于梵天的情感很复杂,斩不断,理还乱,是愁肠,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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