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感叹一声,赞叹道:“知我者冥王也!现在一点多,疯狂的夜店**刚刚开始。”
雪凝清冷的眸子望着梵天,刚要说话,就听梵天话锋一转,道:“其实偶尔感受一下这个氛围,挺不错的,安静的街道,萧瑟的秋风,肥美的肉串,冰凉的啤酒,还能勾起我对童年悲惨的回忆?”说完,神情有些哀伤。
雪凝微微皱眉,问道:“你的童年很悲惨吗?”
“何止悲惨啊!”梵天望着站在烤箱前的大爷,感叹道:“何止悲惨!还记得那年我七岁,为了吃一串羊肉串,我给路边烤羊肉串的大爷刷盘子,收拾桌子,每次完事后,他都会奖赏给我一串羊肉串,那时候我最大的梦乡,就是将来有钱了,一定要吃到过瘾为止,脚下踩在堆砌如山的自行车辐条!”
当然,梵天说的以前羊肉串是用自行车的辐条穿肉串,没有现在这么正规,用特制的不锈钢签子和竹签子。
雪凝倒吸一口冷气,望着梵天的眼神带着一丝同情,他们的遭遇是何曾的相似,她很小的时候,就在这一代混生活,烤羊肉串的大爷,那时候还没有白头发,脸上还皱纹还很少,每次都会把客人没有吃的肉串热热给她吃。
阿瑞斯望着梵天,问道:“梵老那么吝啬吗?连羊肉串都不买给你吃吗?”
梵天望着阿瑞斯,道:“他哪里是吝啬,简直就是铁公鸡,吸血鬼,和尼古拉有什么区别,尼古拉喝人血,换着人喝,他喝我的血,剥削压迫,虐待,对我幼小的身心摧残的体无完肤不忍回忆,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
“你还想去喝花酒?”阿瑞斯白了一眼梵天说道:“等我见到梵老,我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喝什么花酒啊!消停撸串得了!”梵天说完,又启开三瓶啤酒,递给雪凝一瓶,道:“雪凝,我们喝一瓶。”
雪凝接过酒瓶,一口气喝个底朝天,放下酒瓶望着梵天,问道:“你先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梵天郑重的说道,只是曾经这段往事经过了他的润色加工,和正版故事有些出入,烤羊肉串的大爷,对他恨之入骨,每次见到他都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每天不得不向他交十串羊肉串当保护费,不然他真往烧烤摊扔塑料袋,里面装着粪便,每次作案之前,他都戴着口罩,最后烤羊肉串的大爷妥协了,双方达成协议。
梵天把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打死也不能说,手段极其恶劣,若是他年称帝,也绝对要让神史记官,按照他现在讲述的版本去写,绝对不能有水分。
阿瑞斯对梵天的性格太了解了,这家伙是一个不吃亏的主儿,一肚子坏水,鬼点子,歪主意,一箩筐都装不下,他要是可怜,肯定是装可怜。
“大爷,加过毛肚,多放点麻辣料,再五串羊腰子!”梵天又拿起一瓶啤酒,向烤羊肉串的大爷喊道。
毛肚还没有上来,一人四瓶,半箱啤酒干掉,雪凝眼睛越发明亮,兴趣勃勃,酒意盎然,亲自为梵天启酒,充当拔蒜小妹。
梵天也喝美了,似乎浑然不知,有双眼睛在暗中紧紧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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