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二爷会未卜先知?二爷让他说的,就是这个!
“摘个画,很困难吗?”陈萌奇怪道。
一个死人的画挂在家里本来就很诡异,这又不是用来祭拜的遗像,她琢磨了好几天,觉得李渣没撤画可能是他懒。
“这个不能摘,二爷临走前嘱咐我了,说如果你要摘这个,让我转交你一句话。”
“什么?”
“他说:笨蛋。”
...都滚犊子了,还敢教唆手下过来挑衅?
“我还就笨了,怎地!”
陈萌伸手就要摘画,项鸿杰吓得大喊,“千万别碰!!”
陈萌被他吓了一跳,“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这画有机关,平时擦啊碰啊都没事,但是如果强行要摘就会被电击。”
陈萌变成小豆眼,她吞吞口水,“你逗我?”
“是真的!”项鸿杰认真地点头,“虽然电不死人,但那种摸电门的感觉绝不好受,这是二爷计算出的人体最大承受范围弄出来的,不会弄残但会很痛苦...”
“他没事吃饱了撑得鼓捣这些干什么!”陈萌觉得这世界玄幻了。
一个刚死了老婆的鳏夫,既不哭死去的亡妻也不去上坟,天天做这些匪夷所思的行为干啥,正常人会在一个死人的画像上做机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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