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也没再与鲍旭开玩笑,笑道:“礼不在轻重,在于知心。我这点酒对于好酒之人那可是价值千金。”
鲍旭觉得晁盖这话说得在理,尤其是在品尝了哥哥的烧酒之后。
“那哥哥是打算去拜访谁啊?”鲍旭接着问道。
晁盖回答道:“到了之后你自会知晓。”
不一会儿,晁盖二人到了一座府门前,虽然颇为高大,但在这汴梁城里,倒也不算多出众,府门上方的匾额上书“宗府”二字。
府门前并无人看守,晁盖他们上前扣门。不久,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开门。见晁盖他们颇为面生不由问道:“你们是……?”
晁盖回道:“烦劳老管家一声,我是岳飞的师兄,曾听得宗爷对我师弟多有照顾,因此现在特意前来拜访。”
管家一听原来是枪挑小梁王的岳飞的师兄,不敢怠慢,对晁盖说道:“请大爷稍待,容老汉先去禀报。”说完就离开了。鲍旭这时候也知道原来晁盖要见的人是宗泽啊。
宗泽一听岳飞的师兄来访,忙让管家请进来。岳飞可是他最欣赏的一个人才,现在来的是他的师兄,想来本领应该不在岳飞之下,这是宗泽心里的想法。
当宗泽见到晁盖只提溜着一小坛子酒前来不由得又高看了几分。毕竟以前有不少人借着各种名目想要结交自己投机取巧,而这类人里无一例外前来拜访的时候都是手拿重礼。而晁盖虽然也带了礼物,但只是一小坛子酒,根本就不贵重只是聊表心意罢了。
晁盖但见正厅前立着一老者,虽然须发皆白,但却精神镬烁、腰杆挺直,若忽略掉那一头白须白发根本就不像是一位花甲老人,想来应该就是宗泽了。在他旁边,则是一中年男子,晁盖猜测应该是宗泽的儿子宗芳。
待到大厅里坐定之后,宗泽问道:“刚才听管家言语,说你是岳贤契的师兄,想来也是与他一般才气过人武艺出众之辈吧。”
晁盖抱拳回道:“宗爷谬赞了。我虽是岳飞的师兄,但只是年齿长于他而已,入门时间却是他比较早,况且我只是老师的记名弟子,如何能与岳师弟相提并论。”这回答倒是让宗泽始料未及,毕竟一听到师兄基本都会认为入门时间比较早才对。
晁盖取过酒来继续说道:“初次登门,准备了微微薄礼,还望宗爷不要嫌弃。”宗泽接过酒坛子打开,只一闻他便知道这是世间难得的好酒。
“果真是好酒,不知这酒是从何处寻来?”虽如此说,但语气却没有了之前的热络,或者说变得有些冷淡了。宗泽此时心里则在想:还以为这人与岳飞一样,想不到也是一个偷奸耍滑之辈,这一小坛子酒只怕价值不菲,照此看来,这小子只怕比其他人更加地奸猾。
晁盖还没回答,旁边的鲍旭说道:“这是我哥哥自酿的烧酒,市面上可买不到。”
宗泽一听原来这是人家自酿的,看来却是自己误会了。想到刚才对人家那态度,不由得有些过意不去。
“聊了这么久,还未知贤契名姓,却不知如何称号?”宗泽放下酒说道。
“区区葛姚,不足挂齿。”晁盖报了个假名。若是让他知道真实身份只怕立即就会下逐客令了吧。
“那不知尊师是……?”宗泽接着问道。
“我师傅是山野隐士,想来宗爷应该不认识他。”周侗毕竟曾经在军中当过军官,想来宗泽应该认识他,虽然他未必知道晁盖是周侗的徒弟,但梁山卢俊义林冲他们是周侗徒弟他应该还是知道的,若是让他知道后以为他与梁山有瓜葛那就不美了。宗泽见晁盖这样说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一些隐士高人不愿意透露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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