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隋丽芳对娄家几兄妹的态度,韩卓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应的,他要是应了,当亲儿子的,他妈肯定就是说说他,不能拿他怎么样,倒是娄燕秋那里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他嫂子还得吃挂落。
娄燕秋是想要站上剧院舞台的人,每次听她说起学校里排演的剧目时,一双漂亮的眼晴里好像闪着星光,那是她最光彩耀眼的时候,那样夺目的娄燕秋,韩卓现在连表明心意都不敢,做不了别的,至少不能让他妈去使坏。
当年隋丽芳也是部队文工团出身的人,以前的老战友,后来的夫人圈子,就有好些是此时文艺界领导人物,韩卓记得好像有个远方姑姑就是娄燕秋学校的领导,娄燕秋现在也没做出什么成绩来,隋丽芳一句话,就能把她的前途扼杀在摇篮里。
韩卓心里发苦,面上却是冲着隋丽芳,露出个讥诮的表情来,“我哥娶了嫂子也就算了,嫂子人还不错,不过出身确实不行,我怎么可能看上娄燕秋,长得再好也不行。”
隋丽芳一听这话就高兴了,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干脆地把娄燕秋抛到了脑后,想着莫不是军校里有女同学,韩卓上了心?好像她带张思诗和韩卓第一回见面,就是在韩卓的学校门口。
军校的女同学的话?还是得再看,不是说上了军校就是好的。
“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啊,就是学校里的同学,也中意的也先跟妈妈说说,妈妈打听好了再说。”隋丽芳心里高兴也就不再拘着韩卓了,放他去了客厅。
韩卓一脑门的官司从里屋出来,心里一肚子烦躁,他这里还不敢跟燕秋开口呢,他妈这里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前途格外渺茫,跟韩父和娄竣林聊天也没有什么兴致。
饭后得知娄竣林等会要去娄燕秋的学校,韩卓也没说跟着一块儿去,实在是他妈就在旁边听着,他再想去也不敢,不然不是自打嘴巴子吗,韩卓可不敢惹他妈注意。
娄燕秋可不知道韩卓的纠结,她现在开始了新学期,不能成天呆在剧院了,但因为勤奋还是在剧院做着兼职,帮着打杂,为了能混到就近看演剧目学习的机会,她从来不喊苦不喊累,不管是布景还是管服化,不管活儿多累,她从来就没推辞过。
当然娄燕秋也有点小爆脾气,因为她是顾南宴介绍进来的,最开始的时候,剧院里还有小演员欺负她,头一回娄燕秋不明就里,后头就直接给还了回去。
她虽然是顾南宴介绍进来的,那也只是顾南宴看在老乡的份上帮的忙,她也是正经请了客谢了人的,又不是靠着卖皮肉进来的,她行得正立得端,才不怕这些人。
要她说,那些背后里说道她的人,才是真的龌龊,满肚子男盗女娼,才会看人都跟她自个儿一个样。
娄燕秋的性子,是本就比娄燕秋更泼辣一些的。
时间久了,剧院里的人都知道娄燕秋不太好惹,你要是拿妆服这些事情搞鬼去为难她,娄燕秋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什么小台柱子,还是资深演员,有理有据地就能怼得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要是被污蔑得狠了,一张嘴说不清,她还能直接就给捅到了导演和老师那头去,让他们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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