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韩父还是蛮喜欢邮电局这边的环境的,出门不远就是棉纺厂的老年活动中心,这里是整个县城老人最多的地方,大家聚在一起带孙子、看书、打牌、下棋拉二胡,日子过得悠哉悠哉,比清清冷冷的疗养院环境好多了。
大院里也有老年人活动的地方,不过没这么热闹,上年纪的爱去疗养院里呆着,棉纺厂这边人员基数大,也不是所有老人要在家帮忙带孩子干家务的。
主要是这里有他的宝贝孙子,现在韩父一天不见着两个宝贝蛋,就混身不自在。
房子装好后,又晾了几天,赶在高考前两天,韩父领着随行人员住了进去,他这房子是在棉纺厂买下来的,跟娄燕妮在邮电局的分的福利房不搭边。
不过知道韩父是娄燕妮的公公,还住得这么近后,还是有人说闲话的,大意就是娄燕妮公公有房子,不应该占着公家的家属房,应当把房子让出来给有需要的职工。
不管什么时候,住房都是紧俏的,她们这儿虽然没有大城市那样住房难,但一套不到七十坪的家属房,住了上下三代人也是常有的事。
“你可别听人瞎说,就把房子给让出去。”朱珍珍回邮电局上了十天班,度过了最繁忙的那些天后,又回了学校上课,放假才有时间回来。
这几天要高考,学校多放了几天假,她考完试才回去上课。
刚回来就听说了家属区的流言,对此十分不屑,“说这话的人,还有家就是附近的呢,不也没有住在家里去,按她们这样的说法,咱们邮电职工家在本地的,都回家住不就行了,婆家不行住娘家呗,分什么福利房呀。”
娄燕妮可没有听两句流言就把房子让出去的想法,她还是邮电局的职工,住得光明正大,也不怕她们说道,不过就是有些膈应人罢了。
朱珍珍难得过来,她也不想老说这种不开心的事,转而问道,“你复习得怎么样了,怎么还有功夫来我这儿。”
“当然是来看我的宝贝干儿子啊,顺便放松一下。”朱珍珍俯在摇篮边,一人给亲了一口小脸蛋,满脸的羡慕。
本来她是打算跟她们家老陈抓紧时间造人的,结果这高考一恢复,生孩子的计划就又推后了。
相比乡下各生产队的知青来说,朱珍珍夫妻这样的考生是没有什么压力的,除非个人想上大学的想法极其迫切,不然她们即便是考不上,还有工作做为后盾。
朱珍珍就很轻松,用她的话来说,她复习时用心复习了,考试尽全力,考不考得上就看缘分,考不上正好,她赶紧抓紧时间生孩子。
娄燕妮都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做一件事怎么能抱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呢,她看朱珍珍那复习只怕也不见得有多用心。
把朱珍珍轰走回去复习后,娄燕妮去隔壁房间看了看正在看书的双胞胎,给他们添了些开水后,就退了出来。
马上就考试了,这两天她和韩凛说话做事都格外小心。
月子后半期,韩凛就准她看书了,家里也没别的什么书,就双胞胎的课本和复习资料最多,娄燕妮就看看她们,盯一下双胞胎的复习情况,出了月子后,娄燕妮还经常给双胞胎改题,她对双胞胎的成绩还是挺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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